边境三十万大军,估计只是杯水车薪。
封潇潇摸了摸鼻子:“关闭榷场百年,不让一粒米流入,狗急了还跳墙呢,突必烈岂会坐以待毙?”
“兵部的大人们,若都像你这么傻,数百里防线形同虚设,哪有不被攻破的道理。”
萧天策震惊,这话说到了他心坎里。
小主,
想不到,封潇潇竟有此见识。
白衣中年儒生气极败坏,说话有些不利索了:“你……监军不得参与军政要务,我要上书参你。”
话说到一半,嘎然而止。
他紧盯着封潇潇手中提着的两瓶酒,灵机一动。
“你还敢在军中酗酒,按律当斩!”
封潇潇懵了,给脸不?
好好跟你讲道理,你却要上岗上线?
这种人,就不能给脸。
“我去……”封潇潇正想找事,抡起酒瓶,正好砸中白衣中年儒生脑袋,当场把他给开瓢了。
哎呦!
白衣中年儒生惨叫,血水顺着额头滑溜而下。
酒气散溢,醇香浓厚。
萧天策目瞪口呆,暗叫可惜。
这两瓶好酒,不会是送给本帅的礼物吧?
浪费可耻!
现场的统领、偏将,集体色变,心里暗暗叫糟。
完了!
事情闹大发了!
兵部派遣的军政参务被打,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果然,白衣中年儒生吃了大亏,完全失去了理智。
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叫嚣。
“大帅,此人如此无视军纪,你难道坐视不管?我要弹劾你,纵容、包庇之罪。”
萧天策没想到会引火烧身,支支吾吾。
“这个么……那个么……”
一个是军部的人,一个是宫里的监军。
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本帅其实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