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犹豫徘徊,同样是身边人都想干,偏偏他自个下不了决心。”
“既然他下不了这个决心,那咱就效仿古人,从他的三个儿子里找一个,让他儿子先联系那些其他地产商人,商量捂盘的事,等商量的差不多了,到时候让朱永辉接盘。”
“那时其他地产商人都找上门了,你说他是接还是不接?”
“他接了,那他就得给咱把整个南平市场的地产商人联系起来,当这个挑头的。”
“他要是不接,那那些其他地产商人为了保证他们联合捂盘的事不走漏风声,分分钟就能先把他的方源集团和朱家豪门给夷为平地,以确保自身利益。”
“所以啊,那时候他没得选,只能接过他儿子挑起的捂盘大旗。”
但赵卫东却捏着下巴,有点高深莫测的说道。
“我去,赵书记,您这办法也太损了吧?”
“您这等于是一石二鸟,横竖不吃亏啊?”
“要照您这方法,朱永辉捂盘,那有着咱们在后面清盘,他完蛋了!”
“就算他不捂盘,那些其他地产商人为了保密,也会对付他,他还是得完蛋啊?”
吴亚君也这才震惊道。
赵卫东这家伙,是真在大竹笋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这怎么出手就是损招?
而且看他现在这样子。
好像还研究了历史,这是要把损的精髓博古通今了吗?
可关键是,他这一招压根就没给朱永辉留活路呀。
怎么着都得完蛋,总之结局已经注定了。
“说啥呢?这怎么能叫损?”
“为了防止你们说我净出损招,我这次可是引经据典,把老祖宗的智慧都用上了。”
“这不叫损,这叫博学,博学懂不懂?”
但赵卫东却没好气的瞪着吴亚君。
好家伙。
他这么正经的主意,怎么就跟损挂钩了?
要说损,他其实还有更损的。
比如说他帮朱永辉把盘给捂了。
不过他这没有合适的人,而且赵卫东也确实没打算放过朱永辉一家。
因为那狗日的前世就一家人卷钱跑了。
而且你说他们跑就跑吧,跑了就安生待着不好吗?
但他们还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