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叔伯侄说话的时候，李元方也已经把现场发生的情况都跟王德利汇报过了。

这会儿，王德利做起事情来，虽然着急但也还算有点条理，

派出三方面的人，一方面送濒死的牛楮去医院急救，一方面速度收集各种证据，最后一方面，审问还算清醒的两名青年，务必做到最短时间把案件处理清楚。

石林、于茉莉、杨前进和王金龙，四人才坐下喝了两杯茶，王德利这边便已经把整个案子的证据链，还有各项材料都准备好了。

他来到杨前进、王金龙这边，站得笔直，说道：

“两位首长，案件的完整证据链我们已经收集完毕。”

“石林同志和于姑娘的两把枪，还有牛、中药材等物件，都可以带走了。二位到一旁签个名字就行。”

听到王德利这番话，杨前进和王金龙都是点了点头。

王金龙站起身，说道：

“既然没事了，那咱们就走吧。去看看你们两个年轻人选的黄牛，是不是真的有牛黄？”

石林和于茉莉都是点了点头，一起到一旁签字、按手印，领回自己的手枪。

之后，众人一起来到县局大院的空地边上，看着地上已经被挖出弹头的死牛。

“这头牛瘦得皮包骨，能杀出牛黄？”王金龙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对这方面知识，并不懂。

站在他旁边的杨前进瞅了他一眼，说道：

“没事多看看书，牛黄这东西就是牛的胆囊、胆管中形成的结石，一般就出在这种病牛身上，健康的牛反而不容易有。”

“嘿，你还特娘的显摆上了。那你说说，这头牛它有没有牛黄？”王金龙直接对杨前进问道。

杨前进耸了耸肩，“不知道，我又不是研究这方面的。”

“感情你也不知道，还特娘的跟我显摆多读书？”王金龙撇了撇嘴。

在他们老兄弟斗嘴的时候，石林已经掏出侵刀，来到病牛面前。

噗嗤！

一刀精准插入病牛脖颈，随即握紧刀柄，丝滑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