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姬凡之的口中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可姬为音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要放过姬凡之那个混球。对于他的怀疑，依旧是深刻非凡。

虽然是意思意思过来试探试探姬凡之，并不证明他试探出来的答案就一定是对的。相对于眼前的一切，姬为音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他始终是相信姬凡之是有问题的。

除了这个男人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对自己力量造成影响的可能性了。再说了，姬凡之或许是用了什么旁的方法也说不定。

说真的，姬为音与姬凡之之间的关系真的很让人……想不透。

怎么说呢？人类有一番话叫做……日久生情？

不是爱情，那也应该在日复一日的相处过程中萌生出一些或许是朋友又或许是惺惺相惜的知己之情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个道理用在所谓生物的身上，也是受用的。既如此，自当也是算上姬凡之和姬为音的一份。他们两个或许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但好歹也是‘生物’吧？就好像姬为音对姬小弥他们的感情一样，所谓的手下留情，倒也算是情的一种。

可是姬凡之和姬为音二人之间的关系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程中，竟能够养得越来越差。甚至于是从一开始的淡淡然变成了之后的仇人感觉，他们两个算不得惺惺相惜的话，那也应该是……相爱相杀？但好像也不尽然如此。

慢慢的，域外高层这一关系，也变成了众所周知的了。

虽然姬凡之和姬为音二人关系不好，奇怪的是姬凡之给人看着有一种自虐倾向的感觉。就是那种‘虐我千百遍我却待你如初恋’的感觉吧！

似乎是因为姬凡之看中姬为音，但姬为音一直都对他没什么感觉，这一来二去……可不就人传人在心里面默认着的自虐倾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