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得久了,已有些麻木。
领头的见过他,发觉宁枭丹田沉稳、武艺深不可测。
他猜想真如传闻那般,宁枭救过娘娘的命,是她的贴身侍卫。
这般长相武功皆出众的人,皇上竟然放心他在娘娘身边。
不过这都是贵人的私事,他无法置喙,只想着做好本职工作。
可见到宁枭整日在那里独饮,他不免上前劝道,“宁公子,酒乃穿肠毒药,少饮为妙啊。”
冷淡的视线扫过他,领头的顿时如芒在背。
宁枭问起什么时候出发。
领头挠挠头,“娘娘身子疲乏,需好生休养下,得明日一早才能出发了。”
闻言,他低低笑过,觉得这酒真是寡淡得无味。
领头的见他顾自独酌、心情不佳,不再打搅。
身子疲乏么?
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那件事了。
他幽幽看了眼楼上,眼里不复清明。提着一壶酒,摇摇晃晃回了自己房间。
翌日一早,云知行倒是出现了。
他扶着秦烟上了马车,随后看了眼旁边冷脸的人,改变了主意。
“烟儿,有些事我想同他说说。”
她知道他说的是谁。
“你们,好生说。”
想了想,她如是说道。
云知行深知她的言下之意,宽慰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不论如何,宁枭都帮了他不少忙,他自不会过河拆桥。
一行人开始出发。
秦烟坐在车里,顾不得休息,掀帘看去。
马车一边,云知行骑在马上,和某人并行。
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第一时间看来,冲她笑了笑。
秦烟被抓包,只得放下帘子。
宁枭将两人互动看在眼里,不知作何感想。
他沉声道,“都想起来了。”
话语肯定,并非疑问。
毕竟秦烟可不会同‘叶安’,待上一天一夜。
“看来你都知晓了。”
云知行淡笑看来,脸上似春风得意,让人见之不爽。
宁枭不置可否,冷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