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怎么可能会偷钱?我看是国庆偷的多。”
“这可说不定,这兄弟之间最是容易互相妒嫉的,你们没年到国峰这次从外面回来,手上戴着手表吗?我看啊,很有可能是萧国庆或者是萧国祥妒嫉国峰,就偷了钱去买了手表。”
……
“你们这些臭婆娘,我不是小偷,我儿子也不是小偷,你们要是再敢胡说,我撕烂你们的嘴。”
李山草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诋毁她的两个儿子,村民的讨论让她一时间也没空管自己的双手被手铐拷住,直接就跟村民对骂起来。
“你都被公安拷起来了,你还好意思狡辩?”
“总之不是你偷就是你儿子偷的,你们家已经出了个小偷了。”
“你们家才出小偷,你们便宜都是小偷。”李山草狠狠瞪着说她是小偷的村民,作势要去打那人,抬手间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拷住,李山草愤怒看向宋城卫,“你放开我,你凭什么抓我,你给我解开。”
“就凭你是小偷,就该把你抓起来。”村民立刻回怼,还不忘提醒宋城卫,“公安同志你千万不要把她放开,她要打人的。”
“公安同志啊,我不是小偷啊,我真不是小偷啊。”李山草终于看出了,宋城卫的重要,开始跟宋城卫辩解。
但是宋城卫压根不理她的狡辩,宋城卫是很有办案经验的,李山草这样的农村妇女,如果自己冤枉了她,她早就哭天喊地个没完没了了,哪里还像现在这样惊惶失措,只知道反复要自己放了她,还口口声声说她没偷钱。
“李山草同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我们还没去你家搜查证据,你还有机会主动承认错误,现在,我问你徐家的六百块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偷的,我不是小偷,徐家的钱根本不是我偷的,我没偷,我没偷……”李山草立刻激动地嚷嚷。
“你说你没偷钱,那你两个儿子手上载着的两块手表是从哪儿来的?这两块手表一块一共可要两百二十块。”宋城卫说罢转头看一眼萧家老宅,
“看你们家,也只是普通的种田人家,你们今年也没有做别的营生,不管是积蓄还是收入,都不可能有两百块。请问这两孩子的手表是怎么来的?如果不是你有不正当的收入,就是他们有来路不明的钱,现在当着村里乡亲们的面,你们把事情解释清楚,人给你们坦白从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