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寄生和飞艇李长得都很好,都没有发现蝻钩。”卢娜一边采摘飞艇李一边说道。
“维泽特,你知道蝻钩吗?爸爸和我说,这是一种和蛆差不多的小家伙,幼年就有三千颗牙齿,成年了还会长更多牙齿。”
“它们有三只眼睛,尾巴上面还有镰刀一样的钩子,所以才叫做蝻钩。维泽特,是不是很有意思?”
“维……泽特?”
印象中的柔和回应没有出现,卢娜只能听到周围的风声。
她现在觉得,似乎有些东西,随着紧闭的房门,一起被锁了起来。
“是的,他去霍格沃茨了。”
卢娜站起身来,朝着远处的溪流走去。
她坐在岸边,看着涓涓细流的溪水思考着。
才过去一天时间,她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骚扰虻变多了。”
她对着飞艇李喃喃自语。
这种感觉很熟悉,她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
时间可以抹平一切,只要再给她几天时间,她就可以适应少了一个人的生活,这种变故对她来说稀松平常。
天空依然晴朗,溪水依旧清澈。尽管一切如旧,她却觉得自己在远离周围的一切。
卢娜在溪边坐了很久,凝望着水面,直到一声熟悉的猫头鹰叫声出现,她才迅速抬起头。
“咕!咕……”猫头鹰抓着一个大布包,像是机翼受损的螺旋桨飞机,即将滑入溪流里。
卢娜连忙伸手,险而又险地抱住了索尔,防止它变成一只落汤鸡,“索尔,我接到你了!”
“咕!咕!”索尔挣扎着蹭了蹭卢娜的袖子,眼睛就这么合上了。
“从霍格沃茨带着那么多东西到这里,看来是累坏了。”卢娜温柔地说道,轻抚索尔那蔫儿的冠羽。
回到家里,谢诺菲留斯刚脱下围裙,桌上是一锅热气腾腾的烩菜,“刚想去找你呢!怎么今天玩得那么晚回来?”
卢娜把布包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兴奋地捧起猫头鹰说道:“我遇到索尔了!”
“那小子还知道寄信回来?”谢诺菲留斯眉毛扬起,接过卢娜手里的猫头鹰。
“你看看那小子写了什么,我找点补药喂给索尔吃,它看起来累坏了。”
打开布包,首先是两大盒零食,沉甸甸的分量让卢娜瞬间明白,为什么索尔会累成那样。
在下面还有一封信,厚重的羊皮纸信封上写着一行字:致卢娜和洛夫古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