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贤敲了敲他的脑门,说道,“此人经营才华异于常人,满睢县都找不出第二个来,本少爷杀了他岂不是自断财路?”
郑从恍然道,“明白了,少爷,我这就去办。”
县衙大堂。
包公坐于上位,身旁站着展昭,左侧几案旁坐着公孙策,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分列两侧,县令孙科站在堂下左侧。
包公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带仵作赵三!"
赵三战战兢兢地走到大堂中间处,跪道,“小的赵三,叩见包大人!”
包公问道,“赵三,你可还记得周达?”
赵三心中一慌,这好端端的怎么提起了周达,莫非当初之事败露了?
面上却仍假装淡定,回道,“回包大人,小的记得,那周达乃是因病而死———”
包公打断道,“赵三,你是如何断定周达因病而死的?可有仔细查验?”
赵三支支吾吾回道,“回,回包大人,小的见周达周身并无伤口,又知那几日他害病严重,故而认定他是因病而死。”
包公怒喝道,“赵三!本府就不信你没有看出那周达尸首的可疑之处!身为仵作,你何曾见过男子死时浓妆艳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