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贤惠啊,不知道谁那么三生有幸能娶到你,那肯定祖坟都要冒青烟了。”从厕所出来的周一珩,听到黄文冲的话,一开口就是一阵老阴阳师了。
黄文冲都已经习惯了,只当没听见,继续对陆景珅说:“那我先去把这只鸡炖了。”
“随便。”
看着黄文冲提着东西走进厨房,周一珩一脸的不爽。
一屁股坐在陆景珅的旁边,不解的道:“珅哥,这家伙一看就是不安好心,你怎么跟这种人相交。”
陆景珅看了他一眼,哼笑一声,“人家可是可上市公司的老总。”
周一珩眉头一皱,才二十岁的他,父母恩爱,家庭幸福,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些豪门里乌七八糟的事,所以心思比较单纯,哪能想到那么多弯弯绕绕,所以有些不屑的说:“那又怎么样,他这样的在A市一抓一大把。”
“你别小看他,他能一个人在A市白手起家,把公司市值做到几十个亿,不管放到哪里,都算个人物,这种人,无利不起早,肯为了接近我做小伏低,你说他图什么?”陆景珅眼眸幽深,有过于自身年纪的成熟。
“嗤,还能图什么,肯定是图你陆氏集团太子爷的身份呗。”
陆景珅笑了一声,没在解释,而是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在我的眼里,人只分两种。”
“嗯?”周一珩一脸不明所以。
“有用的人和没用的人。”
“这跟那谁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也算有用的人?当保姆,狗腿的用图么。”周一珩还是有些不以为然,他可没看出来那狗腿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如果论巴结讨好人也算有能耐的话,确实有几分本事。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他说的有些意味深长,这对于只会吃喝玩乐的周一珩来说,有点超纲了。
“啧,难不成,我还得去挖掘他的内在美不成?算了,反正你不要被他蛊惑利用就行。”说到底,周一珩那么不喜欢黄文冲还不是因为怕对方对陆景珅居心不良。
“陆少,你家的料酒放哪了。”黄文冲在厨房里高声询问。
“没有。”
“那有什么白酒么。”黄文冲走了出来。
陆景珅站起来朝小吧台走去,在底下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白兰地递给他。
“……”黄文冲接过后笑了一声,“这个,好像不是白酒吧,不过也可以。”
“哎,还要多久才煮好啊,饿死了。”翘着二郎腿瘫在沙发上的某人,似乎忘了刚才自己不仅对人冷嘲热讽,还动手打了人家,这会儿像跟没事人一样,想吃人家煮的饭了。
黄文冲也不计前嫌的回了一个笑:“没那么快,鸡汤的话要炖久一点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