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宸看着炼妖王，抖了抖手里的流断刀，“把你知道的都说一说。”

“当年灵界爆发战乱，妖族为了自保，不得不开战。到了战争的后期，格山忽然出现，动用五灵把整个妖族都封禁了起来……现如今五灵封妖禁再现，那就是妖族再现世间的时候。”

炼妖王很简略的说了当年的经过，但是不是当年的真相，则是有待考量。

“有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紫宸问道。

“大人什么意思，小的听不懂。”炼妖王疑惑的问道。

“封印如何重新启动？把妖族继续封禁？”这一次紫宸说的更加清晰。

“大人，妖族已经很可怜了，当年本就是被动参战，最后还是被封禁，无数载过去了，眼看着就要重见天日，为何又要封禁？”炼妖王痛心疾首的说道：“还望大人给妖族一条生路！”

紫宸冷冷的说道：“废话少说，直接说有什么办法，要不然你的下场就是一刀两断。重新封禁妖族，与你一分为二之间，你随便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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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妖王给了紫宸一个你好残忍的无辜眼神，这才说道：“没办法，除非格山再现，要不然世间无人能够封禁即将现世的妖族。”

“格山当年是什么境界？”

“第一人！”

“我知道他是第一人，我要知道他是什么境界。”

“境界就是第一人。”

“这是个什么境界？”

“不清楚，或许成为第一人之后就知道了。”

“这算什么回答？那第二人呢？”

“没有这个境界！小的真没有欺骗大人，这个第一人属于独立的境界，当年唯有格山才能到达！”

“既然如此，当年格山封禁妖族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把你封禁起来？”

“因为当年我没有参战……”

看着紫宸举起流断刀，炼妖王又道：“是因为当年格山封禁妖族的时候，对境界有要求，所有圣灵以上的妖族，全部被封禁。而我因为有特殊的手段，所以强行散去了自己的境界，才得以在灵界生存下来。”

紫宸的眼神有些冰冷，“所以无数载以来，你都在想办法让妖族重新降临？”

“没有，我只是想要努力修行成为第一人而已。”炼妖王赶忙说道：“只是格山封禁了妖族，以至于大道规则不再完整，变强的道路被隔绝。我是想了好多年，才想到帮助雷震客破境的方法，只是没有想到，还是敌不过大人的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