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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高姝之死

这时,心腹小厮递上来一瓢冷水。

木邵衡接过水瓢,对准老太君的脸就用力泼了过去。

被泼醒的老太君,一睁眼就对上了趴在自己胸上的小怪物,再次“啊——”地一声尖叫,刺激得昏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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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昏厥了?

木邵衡毫不怜惜,直接再来一瓢冷水,又把老太君给泼醒了。

可醒了,依旧没用。老太君只看了一眼八只眼睛的小怪物,就又再次昏厥过去。

“那就再泼水!”

就这样,泼水、醒来、再泼水、再醒来……反反复复折腾了几十次,把老太君刺激得那叫个够够的。

最后一次泼水醒来时,老太君终于没在自己身上找到小怪物的身影,她战战兢兢地松了口气。

这时,木邵衡却冷笑着提醒她:“那个八只眼睛的小怪物爬到你床底去了。”

听到这话,老太君蓦地觉得身下不安全,一双眼睛紧张兮兮地盯紧床沿,生怕那只怪物又爬了上来。

整个人颤抖得厉害。

老太君这副惊悚的模样,木邵衡足足欣赏了好一会,才冷笑着提醒道:

“虽说他是一只畸形怪物,但到底是你们沈家的唯一血脉。该如何处置他,你大可将你弟弟叫过来一起商议商议。”

说罢,木邵衡一甩广袖,掉头离去。

木邵衡前脚刚离开房门,后脚老太君就惊恐万分地叫喊起来:

“来人啊,来人啊,把床底下那个怪物给我立马揪出来!架上火堆,即刻烧死他!还有他那个扫把星娘亲,高姝也给我一块绑了,一起烧死!”

~

话说,高姝被刺激得昏死过去后,没多久,锦衣卫丢下她,全撤了。

此时的高姝,刚生产完,下体满是血迹,一根连着子宫的脐带还斜斜地悬挂在大腿上,整个人横躺在血泊中。

若是寻常的少夫人,刚生产完,早被下人抬进房间里好生坐月子去了。可高姝不同,她诞下的是一个畸形妖孽,晦气得紧!

哪有下人敢伺候她啊?

全都躲避瘟神似的,没哪个敢靠近,一个个都围在六七丈开外的地方看热闹,嘴里还不停埋汰着高姝。

“还真生了个妖孽出来,真真是晦气。”

“这沈家好好的孩子变成了妖孽,这后人无德、天降惩罚啊!啧啧啧,沈家怕是要爆发祸及全族的大灾难了!”

“这……不能吧?在西南,谁敢动沈家?”

“这谁知道呢,不是人祸,那也可能是天灾啊。说不得,说不得……”

“甭管沈家的灾难是什么,这位沈家少夫人反正是……小命难保了。”

老嬷嬷们正七嘴八舌地议论时,高姝幽幽醒转了过来,听到众人的对话,高姝痛苦地垂下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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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他们提醒,高姝也知道,诞下了一个妖孽,她的一生已经彻底毁了!

毁了!

正在这时,远处脚步匆匆奔来一行人,打头的正是沈父。沈父身后跟着十几个小厮,有举火把的,有拿粗条麻绳的,一个个全都凶神恶煞。

沈父看见血泊里的高姝,二话不说,直接下令道:

“快把这个不祥的女人给我绑了,拖到驿站外的空地上去,架上火堆,烧死她,以向沈家的列祖列宗谢罪!”

架上火堆,烧、烧死?

听到这句话,高姝整个脑子一片空白,整个身子更是僵硬得不像话。

很快,四五个小厮一拥而上,将高姝从血泊里拖起来,蛮横地五花大绑,就粗鲁地往驿站外拽去。

“不、不,不是我的问题……公公啊,是你儿子沈奕笑的身子不行,才致使胎儿畸形的!与我无关……与我无关啊……”

在拖拽的过程中,高姝疯狂地叫喊起来,拼了命地为自己找借口开脱,企图能留下一条命。

可这些话语显然没用,丝毫没能阻止小厮将她往外拖的脚步。

灵机一动,高姝开始换话术,冲着沈父大声嘶吼道:

“公公,我高姝虽然是您沈家的儿媳,可我更是镇国公府的女儿,是高镍的亲妹妹啊!不经过高镍同意,您怎么敢私下里烧死我?你就不怕我大哥回头找你麻烦,虐死你?”

高镍二字,果然让沈父心中一阵胆寒。

正在这时,不远处忽地传来一道女高音:“慢着!”

沈父转身一看,只见傅玉筝披着一条胭脂红披风,从长廊里走了出来。

不愧是高镍的女人,月光下,自带一股清冷气质和强大的气场。

沈父只看了一眼,就不由自主抿紧了唇。

深呼吸两下,沈父努力镇定地据理力争:“高夫人,高姝嫁了我沈家,是生是死就应该由我沈家做主。”

“你做梦!”高姝见傅玉筝及时赶到,立马觉得自己娘家人来了,腰杆子都挺了起来,直接对沈父破口大骂道,

“姓沈的,我可是高家的女儿,岂能任由你沈家欺负?想将畸形胎儿的屎盆子硬扣在我头上,你少做梦了!这是沈奕笑那个身子不干净的狗男人的错,与我何干?”

骂完后,高姝又一脸委屈地看向傅玉筝,抽抽噎噎地博取同情道:

“大嫂,您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嘛?”

哟,为了活命,居然当着外人的面向傅玉筝撒娇了?

真真是够恶心的。

傅玉筝看着这样没脸没皮的高姝,嘴角浮起一个鄙视的笑。

笑着笑着,一双眸子忽地冷到了极点,看着高姝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这样凌厉似刀的眼神,吓得高姝好不容易舒缓过来的身子,再次僵硬起来。直觉告诉她,不大对劲,傅玉筝似乎……不、不是来救她的?

呵,当然不是来救她的!

上辈子,高姝可是踊跃参与了“扒皮换脸”计划呢,是谋害傅玉筝的刽子手之一。这辈子,怎么可能及时赶来救她?

及时赶来捅她几刀,还差不多!

傅玉筝还真的从衣袖里缓缓掏出一把匕首来,冷光粼粼,在月光下格外的瘆人。

握着这把匕首,傅玉筝一步一步逼近高姝。

“傅玉筝,你要做什么?”高姝吓得头皮发麻,被五花大绑的她想逃都跑不动,只能一步一步地连连后退。

傅玉筝步步紧逼。

最后将高姝驱赶到了驿站外的一片树林里,彻底脱离了沈家人的视线。

“傅玉筝,你到底要做什么?”高姝吓得声音都在打颤。

突然,高姝不慎踩中了一颗松动的石子,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倒在了泥土地上。

傅玉筝蹲在高姝身边,用匕首轻轻拍着高姝的脸,阴冷地笑道:

“还能做什么?为曾经的我报仇雪恨啊。高姝,你可知,被人活生生剥去脸皮的滋味有多疼?能活生生疼死啊,你可知?”

高姝双眼里满是惊悚:“剥去脸皮?什么剥去脸皮?”

这次,傅玉筝没再开口回答她的话,只用冷冰冰的匕首回答了她。

——唰地一下,锋利的匕首狠狠割开了高姝的脸。

一大块红肉,连着皮,生生地被切了下来。

“啊——”高姝痛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这惨叫声,让傅玉筝仿佛回到了上辈子自己被一刀刀活剥的时候,那钻心的痛啊,这一世终于返还到了恶人身上。

可惜的是,傅玉筝并不会活人剥皮之术,只能粗糙地割下面颊上的肉。

傅玉筝紧紧握着匕首,对准高姝另半张脸……又是快狠准地一刀切了下去。

再次连肉带皮,剥离了一大块。

就这样,高姝原本漂亮的面颊,失去了红肉和皮,露出了两大块白森森的脸骨。

高姝疼得直接晕厥了过去。

“真不中用啊,才割下两块肉,就疼晕了?”傅玉筝冷笑一声。

不过,割了高姝两刀,也算解了心头之恨。

傅玉筝顿了顿,将匕首上的血擦在了高姝的衣裙上,然后叫来自己的武婢,吩咐道:“把高姝绑到火堆上的木桩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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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傅玉筝回到驿站,冲沈父淡淡笑道:

“已经物归原主,人也给您绑好了。接下来,沈家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高家没有任何异议。”

说罢,傅玉筝带着一众婢女潇洒地离去。

“多谢高夫人成全。”沈父双手抱拳,对着傅玉筝离去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

很快,驿站外的空地上燃起了熊熊大火,高姝被绑在里头的木桩子上,烈火焚身之时,她凄厉的惨叫声直冲云霄。

大火无情,不多时,就彻底吞噬了高姝。

最后,烧成了一堆黑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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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议论高家?》

傅玉筝干掉了高姝,心情很是愉悦,信步走在庭院里,抬头眺望天上的明月,都仿佛能看到月宫里的嫦娥在转着圈儿跳舞。

反正,今晚的月亮比前几天的都要美!

“这回开心啦?”猛不丁地,从前方的长廊里传来一道打趣的声音。

傅玉筝正瞅着天上的月亮呢,突然听到狗男人熟悉的声音,立马朝前方的长廊看去。

——果真见高镍双手抱胸斜倚在红柱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站在长廊入口处等着她。

傅玉筝笑了。

她立马撒开双腿就一路小跑了过去,一头扎进狗男人怀里,幸福地笑道:“镍哥哥,多谢啦。”

多谢什么?

自然是感谢高镍提供助力,弄出个畸形小娃娃来,帮她一举灭掉高姝了。

虽说,弄死高姝乃小菜一碟,压根不需要高镍的相助。从一步步诱导高姝“嫁进沈家”起,高姝的生命就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哪怕没有畸形妖怪这件事,随着沈家被木邵衡定罪,高姝作为罪妇也迟早得死。

但,高镍作为丈夫,愿意为妻子复仇,傅玉筝还是很感激的,打心底里觉得甜蜜。

是啊,丈夫将妻子放在了心里,哪个当妻子的会感觉不到甜蜜呢?

瞧,傅玉筝的小脸蛋上满满的甜蜜,一声又一声地唤着“镍哥哥”。

高镍笑了,轻轻握住小媳妇的两只小手,低下头想亲吻她白嫩的手背。

就在红唇即将触碰到时,傅玉筝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缩回自己的手,阻止道:“不要。镍哥哥,我的手……不、不干净。”

“怎么了?”高镍疑惑地问道。

傅玉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好半晌,才低声道:“上面有血腥味,得洗干净了才可以。”

原来,先前用匕首切割下高姝脸上的肉时,难以避免地溅上了好些血。虽然及时用帕子擦过了,可依然残留了一股腥味。

严格算起来,这是这一世复仇以来,傅玉筝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手染鲜血。

正因为是第一次,颇有些不自在。

闻言,高镍笑了:“我当什么事呢。来,为夫给你洗手手。”

说罢,牵起自个媳妇的小手,就大步带着媳妇儿回了房。

高镍亲手打来一盆温水,还特意寻来了一个香包,将里头雪白的花瓣撒在水里,笑着介绍道:

“筝儿,这款花瓣是从西域弄来的,很是清香,能去掉一切讨厌的气味。来,你试试。”

说罢,高镍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傅玉筝轻轻一笑,白嫩的小手搁到了丈夫宽厚的手掌上,任由丈夫握着她的手,一块浸泡在温热的花瓣水里。

“镍哥哥,需要浸泡多久?”

“一刻钟。”

“哦,时间还挺长的。”

傅玉筝乖乖地浸泡了起来。

不料,她乖,狗男人却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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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大拇指指腹,很不老实地一次次擦撩她的掌心。

“镍哥哥,痒,痒……”傅玉筝娇笑着想挣脱。

却刚刚挣脱了男人的大手一小下,又被高镍给抓了回来,继续撩拨她……

痒得傅玉筝笑得“咯咯咯”的。

就这样,在“挣脱”和“抓回”的游戏中,小两口不知不觉嬉闹了很久。

忽地,高镍一把将傅玉筝的两只小手从水里捞了出来,笑道:“时间到,刚好过了一刻钟。”

傅玉筝一脸疑惑:“镍哥哥,都没用沙漏计时,你是怎么知道过了一刻钟的?”

高镍拿起干毛巾,一边轻轻地擦干小娇妻的手,一边笑道:“这种小事哪用得上沙漏?最精准的计时器在为夫心里。”

傅玉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