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还是宗正的刘焉对于皇帝刘宏尚且毕恭毕敬,还一再嘱咐再度被起用的刘表,皇帝刘宏乃是大汉的天,莫要对他有所埋怨。
去年,皇帝刘宏坐视太尉刘宽和谏议大夫刘陶身死,随后又借助宗亲一系之力,狠狠的敲打了汝南袁氏与阉宦一党,那时候太常刘焉便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了。
而现今呢,皇帝刘宏坐视外戚、朝臣以及阉宦一党,联手打压宗亲一系。
在朝堂局势即将失控之际,却是又要借助宗亲一系去敲打汝南袁氏及阉宦一党,太常刘焉绝望之余,又怎能不怨气冲天呢。
常言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看着一众宗亲长辈饱含怨念的模样,就知道皇帝刘宏这一次是真的把一众宗亲长辈的心都伤透了!
不过即便知道要被皇帝刘宏当刀使,为了朝堂的安稳,刘表还是再次出言劝诫道。
“于公而言,为了大汉王朝的传承,为了朝堂局势的平衡,为了平定凉州叛乱的大局,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危,哪怕明知陛下是将我等当刀使,我等也不得不从呀。”
“于私而言,朝堂各方势力都以为我宗亲一系软弱可欺,若是我宗亲一系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话。”
“只怕在这群狼环伺的情况下,没有陛下的维护,我等会被这帮贪得无厌之辈,吞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是故无论是于公,还是于私,我等都得当好这把刀,替陛下削弱外戚、朝臣以及阉宦一党,使朝堂局势再次变得平衡才行。”
刘焉、刘虞、黄琬几人闻言,也尽皆无奈的点头,统一思想之后,太常刘焉自是开口问询起刘表后续的打算。
“景升,那我等后面该怎么办呢?”
刘表闻言,自是狠厉道。
“汝南袁氏以及阉宦一党敢做初一,我等为何不能做十五。”
“小侄打算留五十北军五校侍卫护卫琦儿、琮儿的安危,再分别调派一百北军五校侍卫堵住汝南袁氏和阉宦赵忠的府门,另外调派五十北军五校侍卫堵住阉宦张让的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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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各府许进不许出,凡是有信使外出者,一律格杀勿论。”
“至于汝南袁氏三番五次与我宗亲一系作对,小侄当亲自去寻袁基、袁绍、袁术的麻烦,再让我儿刘琦去寻他们子嗣的麻烦。”
“既然他们已经率先打破规矩、撕破脸皮,那么想战便战吧,我宗亲一系何惧之有!”
太常刘焉、宗正刘虞、将作大匠黄琬闻言,自是拍案叫绝。
而后刘表又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