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眨眨眼:“比益王三万大军更吓人?”
若夫人张着口,一时没说出话来。
对哦,怎么忘了这事。
听说这陈言孤车入阵,从三万大军阵中将益王生擒而回,这种胆色,自然不可能被区区后宫内斗所震慑到。
陈言再道:“还是比襄王大军压境更吓人?”
若夫人呆看着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事她也听闻了,传言传得夸张,说陈言只身灭了襄王四千大军,她自然不信,毕竟这人一看就是个文官。但他确实赢了襄王四千精锐,足见胆识方面绝非小可,岂会怕了清夫人?
“这,这是不同的!”若夫人也不知该怎么说是好,无奈道,“多少沙场上的战将,倒在女儿家的温柔乡之中,不能这么相比。”
“夫人请慎言!”陈言连连摆手,“我只是去拿银两,怎可能与温柔乡扯上关系?”
若夫人见他这反应,不禁暗恼,一跺脚,转身去了。
这家伙也太老实了,必吃大亏!
算了,他去了就知道厉害!
陈言微微一笑,朝不远处的曲默月与寒翠使个眼色,也朝宫外而去。
哪怕对清夫人一无所知,只凭这女人指使尚德全胁迫寒翠一事,他都不可能对其掉以轻心。
更何况,方才他亲眼所见,清夫人借醉九霄行一石二鸟之计,显然城府颇深。
要说她没手段,他肯定不信。
但就算那里是龙潭虎穴,他也得一闯,否则岂有机会探到想探的事?
出了梨宫,陈言找了个角落等着。
不片刻,曲、寒二人也自梨宫出来。
陈言将二女招呼到一旁僻静之处,还没说话,曲默月已激动地叫道:“大人您太太太厉害了!竟能将这酒卖出五万两的高价!”
陈言摆摆手:“这不能算本官的功劳,实在是机缘巧合,没想到有人竟然会帮忙抬价。”
曲默月却道:“话虽如此,但若非大人此前连番布局,后面又岂有竞价之事?大人真是行商奇才,不,您就是财神爷下凡吧?”
陈言失笑道:“你经商之道尚未深精,马屁倒是无师自通了。喏,这是你二人的酬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