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是走了,白暖暖还跪着。
上头有柳无相的注视,她也不敢动。
【柳无相这眼神什么意思啊,我不就吃了侧妃的烧鹅,再说那也是老头子拿来的,他不会……早知道……】
前半段是听清楚了,后半段又消声了。
柳无相是越来越好奇白暖暖这小丫头,天天在脑海中诽谤他些什么。
偏偏每次到关键的节点时候,声音又被抹消了。
他迟早会知道的。
“好了,下去吧。”
这演技着实拙劣了一些,身形微微发抖,那上下眼皮困顿地都小鸡啄米了。
“今日事物尚可,就到此为止,明日继续。”
“是。”
【哈!总算不用干活了,我终于%¥#……】
一听没活了,白暖暖告退的眼神中都有光了,声音中带着压制地雀跃。
刚出了院门便克制不住地一蹦一跳,浑身上下洋溢着温暖的小太阳气息。
“噗~”松竹是真没忍住,“主子,抱歉。”
【傻乎乎地兔子】
“无事。”柳无相摩挲着茶盏,看着远去的白暖暖。
范围在扩大,是什么原因?什么原因导致这一变化?
而本人殊不知眼中透露出那一丝的柔软,“吩咐下去,时刻保护好她,不要让一丝危险靠近。”
“是。”松竹应声。
过了两三日,柳无相的身体渐渐转好,开始忙碌了起来,一批批的人进入书房又一批批的被请了出去,白暖暖也更加的得心应手了起来。
偷工耍滑也是有一丁点儿,但是柳无相的事物上确实尽心尽力,松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她过去了。
白暖暖纠结了一两日,最终决定还是在柳无相寿辰那一日做一碗长寿面意思意思一下得了,实在是囊中羞涩。
好在厨艺这一方面她也是颇有心得,独自一人在房中搓了两日的陶泥土,白暖暖颇有自信。
当日为了预留充足的时间,半夜就点灯起床,兴冲冲地往小厨房跑。
身后跟着守夜的松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