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吞了吞口水,看着面前仙人之姿的道长,若不是道长在此,她今日也也不会开这个口,实在是太过邪乎了。
如今各家都闭口不谈了,生怕招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农妇喝了一口陶碗里的热汤,继续讲道:“道长有所不知,邪乎的就在这儿。
来了一批又一批的道长,甚至佛修都来了,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就是没发现是怎么动手的。
村子里一点儿打斗和血迹都没有,我们村的二牛和黄家村的一户闺女都订好日子等着过门了,说昨日还在一起说过话,第二日人就没了。
二牛不信,日日往黄家村跑,不出半年就疯了。”
温淮沉吟道:“此做法不正派,多半是邪祟无疑。”
“是啊是啊,”农妇被道长肯定了,激动得脸上的褶子都是少了几条,“来看过的道长都是这么说的,自打那以后,明州就经常失踪家畜或者人了。”
一说到这儿,农妇和农户对视一眼,心有戚戚,心中一阵悲凉。
温淮想了想,问道:“请问夫人那二牛家在何处?”
农妇羞涩一笑,更加热情了,“瞎,多大点儿事,二牛家离我们家不远,道长想去见二牛,明日带道长去便是。”
“不过,”妇人好心提醒道,“很多道长也都去看过了。”
意思就是,很多道长都去看过二牛了,没啥用,道长不要抱有太大希望。
温淮自然听懂了,面对农妇的好意点了点头。
信息收集完了,农户将温淮带到隔壁屋子里,同样通了炭火,很是暖和。
谢过农户后,温淮直接盘腿在炕上,闭眼修炼了起来。
待到他入定之后,胸前的护心镜一闪一闪的,在布料包裹下都散发出一阵温暖的白光。
透过纸糊窗户的月光,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拉扯过去一般,慢慢靠近温淮的胸口,被一闪一闪的护心镜所吸收。
护心镜的光芒越发的柔和起来,而镜中女子的五官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身形越发的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