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说墨白长老药物治疗已经不行了,需要,高级魔族来拔除。”
先不说高级魔族找不找得到,魔族会帮助道修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妖魔两族和人族那是不死不休,不共戴天。
不是,温淮你这一脸若有所思是怎么回事!
自家契主人缘颇广,男女老少通杀自己是知道的。
难不成,在魔族还真有人脉?
白暖暖想想都觉得离谱。
奈何温淮的神色太过正经。
“暖暖,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黑衣首领吗?”
“记得啊。”看不清身份的怪人,身上还带着自己碎片的味道,怎么不记得。
“他是我二师弟,殷浩。”温淮温柔的脸上透露出两分悲伤。
暖暖:!
不是,几个菜醉成这样。
白暖暖下意识地右手贴脸。
体温正常,没发烧。
弄得温淮哭笑不得。
那两分悲伤也没了,解释道:“当时霜白刺伤了他,我看见他肩上的胎记了。
红色火焰胎记少有,何况小时我们常常练剑一起洗漱,那个胎记我不会认错的。
当时看见时还有些不敢置信,直到你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残片的气息。
天一宗密室的钥匙除了掌门、大长老,只有我有,而在我之前,殷浩向我借过密室的钥匙,说是盘查法器。
我、殷浩、镜一秉公办事,常常出入密室,倒是没有怀疑过他。”
温淮苦笑:“能接近掌门和大长老,且让他们毫无防备的只有亲近之人。”
而这人恐怕就是,殷浩。
温淮眼中情绪繁杂,有失望、有悲伤、有愤怒、也有杀意,肃杀之气镇得一旁魔气都乖觉了些,最终眸光变得幽暗深沉,一片沉寂。
“叛宗门者,当诛。”
激得白暖暖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燃!好激动!
三观是什么?
作为一个贴心善解人意的法器,契主杀人放火,自己都该积极递上刀和火折子。
白暖暖对于自己的定位相当准确,并誓死要贯彻到底。
“那我们该怎么找到他?之前残片气息还是因为离得近,太远的话我感应不到。”
白暖暖实话实说,让她辨别一下器物、人还好说,让她追踪人的话,这题就有些超纲了。
属实为难护心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