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太守没有过多为难她,但是就凭暖暖这姿容,狱卒和囚犯们平时哪里见过,看痴了不少,流露出垂涎的眼神,口中荤段子不断,令人作呕。
尤其是狱卒在离白暖暖不远处喝着酒,吃着菜,没多久就原形毕露,高声呼和着“官宦家都是些人面兽心的家伙”,“看着面如菩萨,实则蛇蝎心肠”,“全都是不无辜的,就该拖出去砍头”等等,下流的目光令白暖暖警铃大作。
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人十分偏激,直说尸体已经被找到了,证据确凿,人肯定会被杖刑和流放,说不定还会被绞死,不如让兄弟几个松快松快,眼睛死死盯着坐在牢房中的白暖暖。
说话间已经歪歪斜斜向白暖暖所在的牢房走来,手掏出钥匙,试图插进门锁之中。旁边几个牢房中的犯人亦是连声怂恿,试图从别人的痛苦中得到欢愉,白暖暖面色铁青,这些酒肉饭囊之徒,真是该死。
看着白暖暖变了脸色,狱卒们越发猖狂,嘴里骂骂咧咧十分下流。
“呵呵……”怒极反笑,白暖暖坐在小床上,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开口道:“丧良心的事情还是少做些为好,人在做天在看。”
指着带头率先要开监狱门的狱卒:“你知道为何你的双手一到夜晚就疼痛难忍?”
那狱卒平日白日里并无异样,但是一到夜晚双手内里,犹如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只有酒醉时分,才能缓解一二,遍寻淮安大大小小的医师、寺庙,皆问不出病因,时间一久竟成了不治之症,也就这么痛苦的煎熬着。
白暖暖这么一个官宦小姐,平时与他并无交集,阶级也不相同,更无可能从他人口中成得知此事。狱卒心头发颤,想追问又不好意思恬着脸面。
白暖暖开口是为了震慑众人,直接单刀直入:“你有虐杀动物的爱好,鸡鸭猫狗鸟兽,都要将它们玩弄的奄奄一息之时才掐死。要知道猫狗也是有灵魂,死前的怨气萦绕在你的双手之上,时日一久就化为黑丝钻进你的手臂,进入五脏六腑,吞噬你的血肉精气。莫说痛,不出三五年就要暴毙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