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韵儿性子直就动手了?就是啊,我们分明看得清清楚楚,韵儿你就别抵赖了。”王夫人淡淡说道,“不过念你还是个小孩子,罚你禁足一个月。等嬷嬷们来了,你就在院子里好好待着。”
“母亲,我不要……我不要……”裴韵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她才不要被禁足,府里马上要开荷花宴了,她还想着好好结识一些贵女,也好在京中扬名,若是让人知道她被禁足了,这可怎么办啊?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哀求。
“柳姨娘,你看看,你把孩子教成什么样子了,一个大家闺秀成了泼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侯府没有管教她。若不是看在你身子弱的份上,我连你一起罚。”王夫人皱着眉头十分不耐地说道。
柳婉儿一听这话,连忙哆哆嗦嗦起身扶住女儿一边使眼色,一边小声劝慰:“韵儿,别哭了,快给夫人请罪。”
又对着王夫人说道:“夫人,是妾管教无方,娇惯了她。夫人,妾这就送她过去,不让她再出院子。”
“母亲,母亲……”裴韵的嘴被柳婉儿捂住,被她拖着往芳菲院而去。
“蝉衣,你别哭了,小心又失了奶。”王夫人见这母女两个走远了,这才将安儿放在她怀中。
“多谢夫人。”苏蝉衣温声谢过,与王夫人相视一笑。
小路上,柳婉儿恨铁不成钢地扯着裴韵的手嘀咕:“你呀,就是沉不住气,好好的和这小通房掰扯什么?再怎么也不能动手,让人抓了个现行。哎!她不过是仗着世子没见过女人,稀罕她,等以后世子夫人一过门,像她那种生了庶长子的贱婢会有什么好下场,你想想就知道了。”
“娘,我就是看不惯她,还有那个小哭包。”裴韵眼神怨毒,“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凭什么呀?一个小丫头就想爬到我的头上来!”
“哎呀,我说韵儿,你可别做傻事,你没见世子这副碰了他女人和孩子就要吃了你的样子。”柳婉儿大惊失色,“到时候你遭了殃,还连带着害了你的两个哥哥。还有,你别忘了你的婚事可是拿捏在夫人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