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他淡淡说道,几个婢子俯了俯身,悄悄退出了室内。
福清见她们都出来了,这才叩门入内。
“王爷,这是飞鸽传书带来的信息。”福清单腿跪下,将手中的字条呈上。
“哦,这么快,效率不错。”景佑坐起身子满意地点点头,取过纸条细细看了几眼。
“怎么?裴云山的姨娘与庶女得急病死了?想来必是侯夫人趁着裴云山外出先下手为强,这永安侯夫人也真是沉得住气,这么多年忍气吞声,这回终于下手了,啧啧啧,哎呀 ,裴谨你也有今天,哈哈哈,这回你的日子该是不好过了。”景佑一边看着字条一边看好戏般哈哈笑着吐槽,“裴谨的婚事吹了,他居然有暗疾,不能人道!哈哈哈,真是天下第一好笑之事!福清,你信不信?”
“这个……”福清尴尬地笑了笑,我的王爷啊,您问谁不好,偏问我这个太监,这不是对着和尚骂贼秃啊,他有些欲哭无泪。
景佑倒是没有追问,自顾自往下说:“不是说他有个庶子吗,是个通房丫头生的,难道说……”
“哈哈,你小子,这显然是头戴绿帽了,哈哈哈……怪不得啊,怪不得,春药下肚也没有反应,原来是真不行啊!不过也真是狠啊……好好的那庶子就没了,定是知道不是自己的,裴谨啊裴谨,你还真够狠啊……这辈子你这是断子绝孙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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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笑得仰倒的主子,福清一脸无奈。
“对了,可有那女人的信息?”景佑收住笑容正色问道,手指轻轻摩挲着玉蝉。
“王爷,她确实是京郊人士。”福清答道,“夫君病死后才来转塘的,夫君原就在京城与江阴之间来回做生意,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