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真是太可怕了,裴谨……不能人道?天哪,那……怪不得说嫁给他要守活寡,这明明是……
若是他在北疆受了伤不能人道,那他对自己的那些所作所为又算是什么?
蝉衣垂首,不禁有些脸红。
“你这小妮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若是让母亲知道你乱说话,往后你可别想再出来。”像是姐姐出来干涉,不让妹妹这般口无遮拦。
“姐姐,妹妹再也不敢了,人家只是听到过随口说说。”妹妹嘟囔着,不敢再说了。
“哎呀,还有这事啊。”小娘子们压低声音偷偷议论。
“不会是假的吧?”
“那太可惜了,裴世子原还有个庶子的,不知怎的就没了,本来好歹还有个后。”
“那庶子也未必就是他的孩子,或许……”
蝉衣没想到这些养在深闺的小娘子说起话来也如此直白,只低着头装没听见。
青鸢公主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蹙起眉头正想说话。
却听陆静秋站起身,淡淡说道:“你们不要乱说,我与裴世子退婚只是因为我们两个八字不合。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做子女的从来没有置嘴的余地。”
蝉衣听她这般说,料想这位舞阳侯府大小姐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