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早在外面备好,带着众人便朝着中街方向赶去。
一路疾驰,到了上京城最大的酒楼。
醉仙楼。
不用说,自然是赵家的产业。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醉仙楼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上京最繁华的地段。
整座楼阁灯火通明,远远望去,犹如一座梦幻般的宫殿。
内部装饰更是美轮美奂、极尽奢华,雕梁画栋、金碧辉煌,令人目不暇接。
此刻,醉仙楼内人头攒动,宾客如云。
或三五成群地围坐在桌旁,品尝着美味佳肴。
或穿梭于各层之间,欣赏着歌舞表演。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菜香气,伴随着悠扬的礼乐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好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
醉仙楼不单单是上京规模最大的酒楼,还是赫赫有名的青楼。
虽说其他烟花之地也常有“卖艺不卖身”的口号,但大多不过是空谈罢了。
然而,这醉仙楼却当真有那么几位才貌双全、出淤泥而不染的花魁。
个个身怀绝技,无论是抚琴弄弦、对弈吟诗,还是挥毫泼墨、丹青妙手,皆能信手拈来。
那些腰缠万贯的富豪们,向来最看重风雅之事。
为了能一睹芳容,或是聆听其一曲佳音,不惜一掷千金者比比皆是。
就连周晚都在这里性情过,豪掷千金只为听上一曲。
当然,这事儿他现在可万万不敢让龙桃知晓,否则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赵公明带着众人下车,早早守在门口的掌柜立马走了出来。
“少爷,众位公子里面请,楼上雅间已经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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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恭敬请着众人进了大厅。
刚要往楼上引去,却见走在赵公明旁边的易年停了下来。
易年一停,后面的人也跟着停下。
掌柜的一看,立马开口道:
“易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易年点点头,一指大厅中间最宽敞的一处地方,开口道:
“就这儿吧,宽敞…”
管家一听,立马点头,朝着伙计招了招手,各处待命的伙计立马开始往外请人。
按说正吃着饭被赶走,是个人都得急。
可当这事儿发生在醉仙楼里之时,却是另一个样子。
前一刻还醉酒当歌的食客在听见伙计低声解释后朝大厅一看,全都立马起身收拾准备离开。
原因与无他,惹不起。
论家底儿,没有比得过赵公明的。
赵公明一个不开心,这里很多人第二天只能喝西北风。
就算有不在意赵家的,旁边还有金成石司马屠等人呢。
这些公子哥,家里的势力一个比一个大。
俗话说得好,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
能在这里消费得起的人,哪有那么不开眼敢惹这些啥都敢干的公子哥的。
再退一步说,就算真有不怕赵家不怕这些公子哥身后势力的人,还有易年在人群中呢。
一个能与圣山主序阁阁主实力比肩的存在,整个北祁或许都找不出第二个。
而且易年当着圣山众人的面把谷长青打个半死,又把卓回风和关天海当成糖葫芦串起来的事迹已经传到了上京。
敢与易年呲牙,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
或者说,祖上攒下的家业和家中的供奉打手够不够易年活动活动拳脚。
眼下的易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不争不抢的平和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