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老者说的甚是激动,唾液横飞,眼光里满是崇敬。“民间流传着一句话,诸位应该略有耳闻,若是造物主有了模样,那必然是张牧之的样子,多好的年轻人啊,就因为他太过耀眼,就这么陨落了。”
“这应该不至于吧!他才9级,就算出全力,也顶多和秦月打个平手!再加上秦家有天工开物秦月会怕他一个毛头小子?这有些不太合理吧!”温如玉又质疑道。
“温如玉啊!说你太年轻,你还真是太年轻。秦家已立于这片大陆上千年不倒。那秦月可是要面子的人,那少年自创了一套修炼功法,叫什么元气修炼法。你不知道吧!他在廷尉府带了几个兄弟,那都是天资平平,都不懂什么叫做元力的,但是他们跟随着张牧之修行,如今不过是区区武者五级罢了,愣是越级打的8级的武者毫无招架之力,你不怕吗?世家大族们不怕吗?秦家有天工开物,他就敢让这少年安然无恙的活着?那平民老百姓和我们之间的区别在哪儿?不就是因为我们有着血脉之力或者说家族的加持吗?不就是因为我们天赋异禀,出生就高人一等吗?所以这个少年的横空出世他不可怕吗?他将动摇的是整个大陆的体系和根基。我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们没有一个不怕的,因为我们修炼不了他的功法,他的功法面向的是那些根本不能修行的普通人,而这些普通人一旦大面积的修行,有朝一日必将会形成一个庞大的组织,并且狠狠地抽打着我们这些天才的面颊,我们秦家没有什么血脉天赋,靠的就是天工开物,靠的就是那令人垂涎趋之若鹜的机关术罢了。但是机关术在那少年面前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再加上那少年还觉醒了五属性元力,你们不怕吗?给他60年,他将横扫整片大陆,即便你们有些人有些家族有神级大圆满强者,说实在的在他步入神级的那一天,你们都只是他面前的蝼蚁罢了!”
老者眉眼低垂,没有了刚刚的神气模样,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哀愁下来,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所以秦月不惜一切代价不仅灭了张大人,还将所有的血脉家族斩草除根了,从此秦家就可以横行大陆,有恃无恐。甚至一步步逼向皇权!”贺刚失魂落魄的说道,眼中满是泪水。
丞相贺刚突然跪倒在地。“启奏陛下,秦月乃至秦家,居心叵测,早有不臣之心。如今还杀了我帝国数百万子民,此人不除不足以平民愤。我孩儿也在此次事件中丧生,我原本还在为秦月极力辩解,如今看来,此人心肠歹毒,若不除迟早要为祸人间啊!陛下就让我带领千军万马,去灭了秦月这个老畜生。”
贺刚哭了。但是表情却十分的坚毅,他要报仇,他要为自己的子女报仇,他要为普天之下的黎民百姓们讨个公道。
“陛下草民作恶多端,身为秦家人也无颜苟活于世,就让老朽以自己的生命为那些枉死的孩子们送行。”老者面容肃穆,激动抬起右手,猛然拍向自己的印堂,只听砰的一声,老者脑浆崩裂血洒当场,瞬间殒命。
此举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温如玉也懵了,老者用自己的血试图唤醒在场所有人,试图拯救所有人。在场的大臣们瞬间群情激愤,纷纷请缨,要亲自前往秦家讨个说法。温如玉知道,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了,而且他的心也动摇了,他知道,这次真的要站队了。
但众人僵持不下,因为秦家实力高深莫测,帝国即便是出兵,也没有多大胜算,而且很有可能将秦家惹怒,导致万劫不复。夏启在朝堂上左右为难,虽然大家义愤填膺,但是都深知秦家的厉害,此时殿外传来一声嘹亮的声音,宛如洪钟一般响彻整个长安城。
“东篱山蓝家家主蓝高邑求见陛下。”
这声嗓音极为洪亮,瞬间便抵达金銮殿上,在金銮殿内经久不息,而且这嗓音中蕴含着浓郁的灵魂震颤,众人不由的汗毛耸立,开始议论纷纷。
“蓝高邑?”
“东篱山蓝家”
“蓝高邑是何许人也”夏启看向众人发问道。
“回禀陛下,蓝高邑是蓝家的当代家主。东篱山蓝家可是一直隐匿的世家大族,已经多年不问世事了,而且实力斐然,据说蓝家人才辈出,仅神级强者就多达数10位,而这蓝高邑本人更是神级大圆满强者。不过这蓝高邑活了将近七八百岁了吧。这个名字在史书上倒是有过简短的记载,没想到此人竟然还活着,那神级强者的寿命理论上不是只有四五百岁上下,此人真是诡异,而且今日突然造访,恐怕是来者不善”史官上前说道。
这一简短的介绍,让朝堂上的诸位大人们都不由得一阵紧张,神级大圆满强者,何种实力呀?那可是抬手之间搬山倒海的存在,即便在整个大陆,那也是凤毛麟角。夏启看向贺刚问道:“贺爱卿以为如何?”“陛下。即便是城中神级强者尽数出动也不一定能与其打的势均力敌,还不如开诚布公,听听这蓝高邑究竟是何来意?”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启点了点头对身旁的太监吩咐道:“去,宣蓝高邑进殿”。
太监急忙跑出店外。大声喊道。:“陛下有旨,宣,蓝高邑进殿。”
随后一进宫,二进院,三进殿的宣旨太监纷纷扯着嗓子呼唤蓝高邑。
那宫门外的太监嗓音刚起,蓝高邑的身形便陡然出现在金銮殿外。蓝高邑通体金光闪闪,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金銮殿走来,诸位大臣目送着蓝高邑缓缓步入殿中,蓝高邑环视众人,将目光落在夏启身上,对着夏启皇帝躬身行礼。“东篱山蓝高邑,见过皇帝陛下。”
小皇帝夏启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袭蓝色长衫,眉眼间看着和蔼可亲,只是这皮肤褶皱颇多,看起来的确是年事已高。
夏启看的出神,半晌都忘记了说话。还是丞相贺刚,率先出言。“蓝先生。您从东篱山远道而来,所为何事啊?”蓝高邑将目光投向贺刚。面上没有丝毫波动,只是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唉。”蓝高邑先长叹一声。众人不由得心头一紧,只觉得这个老者此时远道而来,肯定绝非偶然。。而且这件事多半和天门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