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魏金气冲冲的开门出去了。
何垚自然连忙跟上去。他可不要跟魏玉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他怕魏玉直接上手挠死自己。
但是出门之后,看魏金一脸平静的在点烟。错乱的似乎只有他自己。
“走,边走边说。”
魏金甩了甩头。勾搭着何垚往电梯口走去,“今晚阿玉干了什么?”
何垚心虚的说道:“要不你还是问她自己吧……”
魏金把眼一瞪,“我要是能问她,我问你干什么?赶紧的。我不会跟她说是你告诉我的。”
何垚谢谢他。
这还用说吗?知道这件事的除了自己就阿成。
阿成可更不敢得罪那个祖宗。
要说是阿成嘴里说出来的。何垚都不信。
“医院的看守怎么了?为难阿玉了?”
面对魏金的问题,何垚没搭腔。这是他自己猜出来的,跟自己可没关系。
魏金皱眉,“一个看守……能刁难的怕也有限。难道对阿玉咸猪手了?要是再让你看到,还能认出来吗?”
何垚撇嘴,“刚才魏小姐不都说了,死太痛快是那人祖坟冒青烟吗?”
魏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你这嘴也够缺德的。玛德,敢占阿玉的便宜……不是还有一个看守吗?能认出来吗?放任自己的同伴作威作福,他就不该死吗?” 太虚九转洞
何垚突然意识到可能自己想岔了。
魏金根本不是要训魏玉,而是要去给她找场子。
这俩人都这么任性、这么没有大局观的吗?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魏金这样的大哥才值得魏玉真心追随。
如果一句大局观,就要求一个姑娘忍气吞声将这样的非礼咽回肚子里。确实也没人会说魏金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