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
范成达摈除影响,继续道:“突厥制度不同于中原,未必会集兵于王庭再出兵。”
杜松补充道:“阻卜在时,几次南下,都不是从王庭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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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建章迟疑道:“但呼图新继位……”
不管两方制度差异有多大,但权力的运行逻辑是相同的。
新王上位必须立威!
“咔咔!”
范成达大吼一声:“别吃了!”
吴越本来看范成明等人吃得那么香,悄悄摸摸往米花糖上摸的手,忽的收回来。
范成明缩着脖子道:“不都说随便聊聊吗?”
我们也就随便吃吃。
递出一块米花糖,“哥,你要不尝尝,很好吃的。”
范成达剜一眼吕元正,上梁不正……也怪不到吕元正头上。
右武卫就这做派,韩腾在时,也和将官们一块吃。
范成达接过,把甜甜的米花糖当做恨之入骨突厥人,狠狠咬一口,“咔咔!”
气氛这才算缓和下来。
杜松与肖建章却婉拒了这份好意。
杜松年纪大了牙口不好,肖建章背疽初愈,方才连佛跳墙都只是浅尝辄止,其他的陌生食物,无法确定是否发物,能不吃就不吃。
众人经过一番推演,罗列出多种可能的战术方案。
吴越拍板,“改日与并州大营商议,听一听他们的说法。”
他们与突厥相杀多年,比客军作战的南衙诸卫强得多。
范成明提出一个异想天开的主意,“如果突厥集兵十余万只挑一路南下呢?”
众人早知范成明是什么货色,故而没人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