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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朝情报部门随后便收到风声,玄同县被叛军占领。
暗卫头子谢总管看着情报暗暗发愁,最终他决定,不报。
子时。
宣王部队发起了总攻。
城防营中军营帐虞太保才回来,用冰丝巾擦擦额头和脖颈的汗水。睡意全无。
营帐里副将尽数来到,玢王也来了。
虞太保呵呵一笑,“诸位都来了,成败在此一役。你我胜了,日后富贵荣华一世。败了,便随圣人而去。诸位可有信心守住皇城?”
“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虞太保点点头,“牛卫守住宫门之内,伏兵两侧,放弃大桥,开门迎敌。”
“末将领命。”
“虎卫,尔等要守住城墙。鹿卫与兔卫城墙下策应,随时补缺。”
“末将领命。”
“鹰卫,尔等随我准备灵活支援。”
“末将领命。”
夜色下照明之失划过夜空,缓缓燃烧落下。
宣王叛军整齐有序地随战车登上朱雀大桥,护城河河水哗哗流淌。战车里的兵卒小心翼翼地观察敌情,战车后的兵卒抬着弩枪瞄准了城墙。
城墙上轰隆一声,火焰喷出。
战车骤然加速前冲,看着那开着的皇城大门,哪怕他们知晓那是吞人的怪物,也要一往无前。
河岸堤坝上的机弩射出连着铁索的弩矢,弩矢没入城墙石壁,宣王叛军手持御风滑轮扣在铁索上,朝着城墙飘去。
城墙上火器调转炮口,瞄向铁锁,一炮打出。那飘在半空的叛军炸成了飞灰,但铁索依旧安然无恙。
一旁的百夫长上去敲了炮手一棍子,“那铁索乃是祭金之器,寻常火器根本伤不得。不必去射铁索,瞄准了对面准备上人的阵地,给我打!”
“是!”
虎卫军士掏出手弩,瞄准了随铁索飘来的叛军。但叛军着硬木扎甲,弩矢根本伤不得。一个虎卫兵卒瞄准了叛军甲胄缝隙,一根弩矢射进了脖颈的连接处。那叛军松手落进了哗哗流淌的护城河中。
终于,一个宣王叛军飘到了城墙之上,径直冲向了火炮旁的炮手,手起刀落,一条性命便无。虎卫兵士数名手持长枪,连刺数枪,将那叛军逼迫到墙头,一个虎卫冲上来一脚重踢将叛军踢下了河。
虎卫副将见那甲胄坚韧,“后备军换钝器,接替城墙上守军。”
“得令。”
通化坊火光冲天,两轮火器轰炸,攻城雷弩所剩无几。
宣王军冒着大火救出来数架攻城雷弩,校对零件拼凑出来四架。他们急急忙忙将雷弩推到了岸边。向城墙冲锋的宣王军暂停了从铁索进攻,雷弩射出雷失。
皇城城墙银蛇狂舞。哀嚎遍地。
虎卫指挥官即刻下命令,“三营持铜伞顶上去!”
“得令!”
因雷暴攻击,城墙上毁坏数门火器。河岸的宣王军终于得到集结的机会。
只是集结瞬间,城墙上完好的火炮再次轰鸣。但火炮射击已经无法持续覆盖,射击间隔便是宣王军登上城门的机会。
此时战车也驶进了皇城之内,两侧牛卫禁军推巨木将战车夹死卡住。此巨木乃是皇宫中备用大梁,坚不可摧,沉重无比。
战车被卡住后前路便成了死路。
短兵相接。
搬山卒口吐白气,调运气血。手中斩马刀高举冲向了两侧的牛卫阵地。
牛卫持重甲,手握牛尾长锏。长锏握把好似牛尾,有钉头,长锏四棱开刃,尖头可刺人。牛卫重甲兵双手持长锏,同样口鼻喷出白气,气血充盈。
当当当。
重甲兵将斩马刀格挡,重甲兵背后的长戟兵刺出长戟,攻其下路。
搬山卒身着重甲,不可刺伤,但下部腿甲连接处多,薄弱之处不能阻利器攻击。
数个搬山卒被割伤割断了小腿。牛卫重甲兵抡起长锏狠狠砸下。
河岸边的宣王军趁着火炮哑火的时间迎着城墙上射下的箭雨,持御风滑轮冲向了城墙。
城墙上虎卫手持骨朵将数个冲上来的宣王军砸下去落入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