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甘佳思云的胎终于坐稳了,她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期待,就把怀孕这个消息传了出去。
在偏院的柔则,此刻正被嬷嬷折磨着,她每天都要辛苦地学规矩和练舞,身心俱疲。这时候,有人过来叫嬷嬷,说福晋怀孕了,赏全府上下三个月喜钱,嬷嬷听闻,喜上眉梢,急匆匆地便要往正院去。
嬷嬷正准备动身,瞥见柔则松了下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嬷嬷恶狠狠地瞪着柔则,严厉地说道:“还望妙舞格格给老奴好好地学,切不可有丝毫懈怠,如若老奴回来检查时,发现格格仍不合格,就休怪老奴不留情面了。”说完,嬷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柔则独自在偏院中。
柔则望着嬷嬷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委屈和苦楚。她深知嬷嬷的手段,所以根本不敢顶嘴,生怕会招来更多的责罚,只能默默地强忍着泪水。
而甘佳思云则在暗中密切关注着柔则,她当然清楚柔则内心的不甘。然而,这对于甘佳思云来说还远远不够,她要的不仅仅是这一点点的折磨,她想要看到柔则彻底崩溃,想要看到她痛苦的模样。
随着甘佳思云身怀六甲,四阿哥的内心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就算再忙碌的他,如今每天都会准时从户部归来,走向正院,心中充满了对甘佳思云和未出生孩子的关切。
走进正院,四阿哥的目光便会不由自主地落在甘佳思云的身上,眼中满是温柔和疼惜,他会轻轻地抚摸着甘佳思云的肚子,感受着生命的跳动,与她分享着每一天的点点滴滴。
当甘佳思云告诉他,胎儿已经能够听见外面的声音时,四阿哥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他开始每天给胎儿读三字经、念诗书,声音中充满了慈爱和期待,期待着甘佳思云腹中孩子的降临。
短短数月间,甘佳思云对柔则的关怀逐渐减少,柔则身边的嬷嬷也慢慢放松了警惕。这给了柔则一线生机,她趁机从偏院逃了出来,径直跑到了四阿哥面前。
四阿哥死死地凝视着眼前这位消瘦的女子,心中涌起无尽的厌恶。
他暗自思忖,若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皇阿玛怎会召见自己?还误以为自己是个贪恋美色之人,险些毁掉了多年来在皇阿玛面前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厌恶,仿佛要将眼前的女子吞噬。
身边的苏培盛自幼与四阿哥胤禛一起长大,对于主子的心思自然是了如指掌。他心领神会地再次打了个手势,示意身后的小太监迅速捂住柔则的嘴,然后将她拖了下去。
而在另一边,甘佳思云也得知了柔则去见四阿哥的消息。她深知自己在众人眼中的人设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嫡福晋,于是她装着难过地站在门口等着四阿哥。
四阿哥走近,赶紧迎了上去,四阿哥拉着甘佳思云白嫩的小手,关切地说“云儿,不必每次都在门口等爷,近日天凉,云儿要注意身体和腹中的孩子。”
拥着甘佳思云走进了暖暖的正院,四阿哥胤禛坐下这时才看见甘佳思云有些落寞的神情,担忧着“云儿,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甘佳思云轻轻地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轻声回答四阿哥:“妾身没事,爷不用担心。”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似乎在努力让四阿哥放心。
正给四阿哥添茶的玉雪,听到自家格格如此委屈自己,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她毫不犹豫地跪在四阿哥面前,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声音中带着愤愤不平:“主子爷,福晋牵挂着爷,刚刚有些奴才在背后乱嚼舌根,说爷与乌拉那拉格格相谈盛欢,被福晋听见了,福晋心里有些不舒服。”
甘佳思云听到玉雪的话,心中一惊,她赶紧伸手拉住玉雪,生怕她会因为冲动而受到责罚。她一边扶着肚子,一边缓缓蹲下身子,向四阿哥行礼,口中说道:“爷,你不要听玉雪的胡话,妾身真的无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恳切,希望四阿哥不要因为这件事而生气。
四阿哥看着心爱的福晋挺着大肚子,还要艰难地蹲下身子向自己解释,心中一阵心疼,他急忙伸手拉住甘佳思云,生怕她会因为动作过大而伤到自己和腹中的孩子。
“福晋快快起身,莫要伤身。”四阿哥的声音中带着关切与焦急,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甘佳思云身上,眼中满是柔情,“爷与乌拉那拉格格为无稽之谈,况且爷心中只有福晋有一人,如何再看得见其他女子。”
甘佳思云感激地看了一眼四阿哥,眼中满是欣慰。她知道,四阿哥是在心疼她,也是在保护她。她轻轻地说道:“爷。”
四阿哥扶着甘佳思云起身,让她坐在身旁。他看向玉雪,说道:“玉雪,日后若再有此类事情,定要及时告知爷,福晋身怀六甲,切不可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让苏培盛去查那些不听话的奴才,把他们送回内务府。”
玉雪恭敬地回答:“是,主子爷。”她心中明白,四阿哥对福晋的关爱之情溢于言表,她也会更加用心地照顾福晋,不让她受到丝毫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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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四阿哥和格格融洽的氛围,悄悄地退下,找着在偏边耳房里休息的苏培盛,传达着四阿哥的意思。
看着甘佳思云的脸色逐渐好了起来,四阿哥的心情也轻松了一些,他嘴角微扬,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说道:“没想到云儿这么善妒呀,爷以前怎么不知道。”
甘佳思云抬起头,眼神哀怨地看了四阿哥一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掉落下来。她装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娇柔的声音带着哭腔:“难道妾身善妒,爷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