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你知道该怎么做。”孙乐阳目光沉稳地看向孙燕,眼中闪过一丝信任与鼓励。孙燕闻言,立刻点了点头,转身对几个师弟吩咐了几句。随后,他们开始引导人群有序排队,并按照顺序分发早已准备好的号码牌。这一举动立刻产生了奇效,原本喧嚣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每个人都按照号码牌的顺序耐心等待,看向孙乐阳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敬畏与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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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名师出高徒啊!”人群中有人感叹道。他们看着孙燕和几个师弟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对孙乐阳的教育能力赞不绝口。这几个孩子不仅识数、会管理,还能在如此混乱的场面中保持冷静与秩序,实属难得。
“一号进来。”孙燕清脆的声音在喧闹的前厅中响起,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来一丝宁静。一位青年闻声,眼中闪过一丝激动与紧张,连忙从衣兜里掏出那张还带着体温的号牌,高高举起,生怕错过这难得的机会。“是我是我!”他连声应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身旁的妻子,步伐虽急却尽量保持平稳,生怕一个不小心加重了她的病情。
进入若水堂的那一刻,青年仿佛踏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与外面嘈杂的市井气息截然不同。他的目光四处打量,心中不禁暗暗惊叹:这医疗室壹号,竟是他这辈子见过最为干净整洁之地。四周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草药图谱,每一幅都绘制得栩栩如生,仿佛能嗅到其中的草木芬芳。而正中央,一张古朴的诊疗桌旁,摆放着几件他从未见过的古怪装置——那些木制的机械杆、精致的放大镜,以及一旁整齐排列的银针,都让他感到既好奇又敬畏。
“还请神医看看我娘子的眼疾。”青年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恳求,他深知妻子的眼疾已困扰他们多年,每一次求医问药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希望渺茫。孙乐阳闻言,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温和地转向那位女子,示意她靠近些。
“哦?这眼疾是生来就有,还是后来才出现的?”孙乐阳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一边询问,一边拿起桌上的毛笔,在早已准备好的病历上记录起来。青年连忙答道:“以前好好的,就是有一次在家里拿东西,不小心摔倒了,从那以后眼睛就开始不对劲了。”他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细节,“对了,摔倒的时候脑袋后面还起了一个大包,不过后来自己慢慢就消掉了。”
孙乐阳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他示意青年将妻子扶到诊疗桌旁坐下,自己则走到那古怪的装置前,开始操作起来。只见他轻轻拉动木制的机械杆,将放大镜对准了女子的眼睛,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细微的变化。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而庄严的仪式。
片刻之后,孙乐阳收回了放大镜,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看来还是有救的。”他轻声说道,“你妻子的眼疾并非真正的失明,而是由于那次摔倒导致的视神经阻塞。只要用对方法,疏通经络,恢复视力并非不可能。”
青年闻言,眼中顿时闪烁起了希望的光芒。他紧紧握住妻子的手,仿佛要将这份突如其来的喜悦传递给她。孙乐阳见状,也不再多言,立刻开始制定治疗方案。他先是让云十一按照药方去抓药,自己则拿起银针,准备为女子进行针灸治疗。
针灸的过程并不轻松,需要极高的专注度和精准的手法。但孙乐阳却显得游刃有余,他仿佛与手中的银针合为一体,每一次下针都恰到好处,既不伤及肌肤,又能直达病灶。随着银针的缓缓深入,女子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痛苦却又放松的表情,仿佛有一股暖流正在她的体内流淌,驱散着多年的阴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医疗室内只听得见银针轻触肌肤的细微声响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好了,今天就这样,这些药记得按时服用,三日后再来复诊。”孙乐阳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轻轻拔下最后一根针灸,结束了对青年夫妇的治疗。青年虽然心中仍存有一丝疑虑,还是连忙向孙乐阳深深鞠了一躬,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谢过神医了!我们一定会按时服药,三日后再来。”说完,他小心翼翼地接过药包,牵着妻子的手,满怀希望地离开了若水堂。
“下一个,二号。”孙燕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手中的号码牌如同指引希望的灯塔,引领着下一个病人走向希望。这次进来的是一位满头白发、面容慈祥的老爷子,他一手牵着年幼的孙子,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与担忧。“快请神医看看,这孩子平时吃得也不少,可就是面黄肌瘦,一点也不见长肉。”老爷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责与无奈,他生怕自己的疏忽让孙子遭了罪,更怕儿子归来时看到孙子这副模样,会误会自己苛待了他。
孙乐阳闻言,目光温柔地落在孩子身上,他示意老爷子让孩子坐下,然后拿起了听诊器,开始仔细地为孩子检查起来。听诊器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随着每一次轻微的按压,都能捕捉到孩子体内最细微的声音。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后,孙乐阳的心中已有了答案。他轻轻放下听诊器,对老爷子说道:“老人家,您孙子这是得了蛔虫之症。这种病症在孩子中较为常见,多因饮用生水或食用不洁食物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