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剩下的租金?”司马裕和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知道,现在是时候让金媒婆付出代价了。
“退,现在就退!”金媒婆连忙回答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奈,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跋扈。她知道,如果不退租金的话,自己可能会死在这里。于是,她连忙从怀中掏出了钱袋,一手捂住肿如猪头般的脑袋,一边小心翼翼地从中掏出一些碎银子来。
这些碎银子对于金媒婆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此刻的她却如同捧着救命稻草一般。她生怕自己给少了会被继续殴打,于是几乎将所有的碎银子都掏了出来,连数都没有数就直接递给了司马裕和。
司马裕和接过钱袋,清点了一下里面的碎银子,确认无误后点了点头。他看向大黑和其他人,示意他们可以停手了。大黑等人见状也停下了攻击,但他们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警惕地看着金媒婆。
等云晓天一行人彻底消失在街角,金媒婆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悲痛与愤怒,再次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啕大哭。她的哭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引得周围的租客们纷纷侧目。这些租客们平日里虽受金媒婆的欺压,但此刻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模样,心中也不免生出几分同情与怜悯。然而,更多的还是对她那贪婪本性的厌恶与不屑。他们暗自打定主意,待到租期一到,便立刻搬离这个充满压迫与不公的地方,去寻找一片属于自己的安宁天地。
司马裕和既为今日的胜利感到欣慰,又为金媒婆的悲惨下场感到一丝不忍。但转念一想,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若非她平日里欺压租客、贪婪无度,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于是,他摇了摇头,将这份复杂的情绪抛诸脑后,转而向云晓天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谢谢你,云兄。”司马裕和郑重地向云晓天谢礼道。他的声音诚恳而真挚,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对云晓天的感激与敬意。他知道,如果没有云晓天等人的帮助,自己恐怕难以从金媒婆的欺压中解脱出来。
“小事一桩,何足挂齿。”云晓天浑然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的目光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他看向司马裕和,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关切,“对了,司马兄,山里的生活与我们平日里所习惯的大不相同,不知你是否能够适应?”
司马裕和闻言微微一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与向往。“这没啥的,要知道我以前也是生活在山里的。”他遥望着远方,那里正是大谷国的方向。他的思绪仿佛随着目光穿越了千山万水,回到了那个遥远而熟悉的故乡。
“哦?那可真巧。”云晓天闻言来了兴趣,他倒是挺好奇其他国家的风土人情以及山林生活的细节。“说来听听,你们那里的山林生活是怎样的?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故事或者习俗?”
司马裕和点了点头,开始缓缓讲述起自己在大谷国山林中的生活经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故乡的热爱与怀念,每一个细节都描绘得栩栩如生。他讲述了山林中的四季变换、野兽出没、以及村民们如何与自然和谐共处;他还提到了那些古老的传说与习俗,比如如何在山林中狩猎、如何制作草药治疗疾病、以及如何在节日里举行盛大的庆典等等。
云晓天等人听得入了迷,仿佛自己也随着司马裕和的讲述穿越到了那个神秘而美丽的山林之中。他们被那些奇特的风俗习惯所吸引,也被司马裕和对故乡的深情厚谊所感动。他们知道,虽然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拥有不同的文化背景,但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人们都有着对美好生活的共同追求与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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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整洁的房间内,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现代生活的舒适与便捷,与司马裕和记忆中那个艰苦朴素、与自然抗争的山林生活形成了鲜明对比。他站在这样的环境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惊讶于眼前的美好,又对自己的过往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如果这是山里生活,”司马裕和喃喃自语,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力与自嘲,“那我曾经经历的那些,日夜兼程、风餐露宿的日子,又该如何自处呢?”他的内心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着,既想珍惜眼前的一切,又无法割舍对过往生活的那份执着与眷恋。
“不知道何时开课?”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手中的银子沉甸甸的,那是他从云晓天那里获得的工钱,也是他此刻想要证明自己价值的唯一途径。他渴望有所作为,不愿让这银子仅仅成为他手中的一个负担。
云晓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仿佛早已看透了司马裕和的心思。“先生不必心急,”他轻声安慰道,“课堂的准备工作还需时日,但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说着,他拿起一本现代书籍,轻轻翻开,递到司马裕和面前。
“这是哪国的文字?”司马裕和接过书籍,一眼便被那简洁明了的简体字所吸引,但随即又感到一丝困惑。这些字虽能隐约猜出意思,却与他所熟悉的文字大相径庭,缺乏了传统书法中的韵味与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