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爹不在家。”
苏夫人这会儿已经走到了近前:“怎么不在家?肯定在家,他能上哪去?实在找不着,去他屋里找找,说不定睡着了。”
方忠道:“夫人,老爷下午出门了。”
“出门了,上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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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下午的时候,顾主管派人送来了一封信,我把这封信亲自递给了老爷,老爷拆开看了之后,说顾主管约他去下午去三江口散步,老爷换了衣服便出去了。可是小姐刚刚说,顾主管一整个下午都跟小姐在一起,那老爷跟谁在一起呢?这是怎么回事?老爷上哪去了?难道顾主管能分身不成?”
苏夫人脸色一变,看了看方忠,又看了看苏无问:“风年一整个下午都与你在一起?”
苏无问点了点头:”是娘,他不可能跟爹去散步的,会不会是,会不会约了爹晚上散步?爹是不是看了信之后理解错了?”
苏夫人道:“信在哪里?”
方忠道:“被我扔了,我这就去捡回来。”
方忠急急忙忙离开了后院,不一会儿功夫,手里拿着一团被捏皱的纸又跑了回来。
“夫人您瞧,就是这个。”
苏夫人接过去展开一瞧,上面写着:“义父,儿子今天休息,义父现在有没有空?可来三江口的枯藤树下找我,儿子陪您一起散个步,咱们爷俩聊一会儿。”
苏夫人脸色变得煞白。
苏无问没看到信中内容,在一旁叹了口气,安慰她:“娘,这封信是不是不是顾主官写的,爹估计在家里呆闷了,想出去溜达一会儿,可是又怕你不让他去,我估计,他就自个儿给自个儿编了这么一封信,胡乱找了个理由出门了。”
苏夫人连嘴唇都发白了,一句话也没说。
苏无问好奇:“娘,让我也瞧瞧,写着什么?”
她从苏夫人手里把信拿了过来,读了一遍,又瞧了瞧字体:“这字迹看起来还真像是顾主管,这也太奇怪了。顾主管平日里从来没有叫过我爹爹‘义父’,想不到在信里叫得如此亲密,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儿子义父’?他是真要把他自己当成我哥不成?奇怪,他什么时候写的呢?我下午没见他写啊。他又怎么会在三江口,他明明跟我在一块,他要是在三江口,谁跟我在一块?”
苏无问正自言自语唠叨个不停,苏夫人忽然开口打断了她:“你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