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什么问题？”

察觉到郭怀怪异的目光，末离有些疑惑，冯渊也有些好奇，仔细一想末离刚刚的话，加上历史上的记载，冯渊用诡异的目光扫了扫末离。

“有何不对？”

末离看到一个两个的目光都显得有些奇怪，不由得好奇，想了想冯渊没有解释，只是说

“我们只是想起一些东西而已。”

“可是和我有关？”

“某种意义上说倒是没错，不过算了，你这有休息的地方吗？休息休息晚上我要好好逛逛这永宁城～”

“这...永宁城实行宵禁，晚上最好还是不要出去。”

末离有些无奈的看向冯渊，听到末离的话，冯渊有些失望的说

“这样啊...要不末灵带我去逛逛永宁城？”

“放心，我对你妹妹没兴趣。”

看到末离警惕的看着自己，冯渊解释道，末灵不满的瞪了一眼末离拉着冯渊的手说

“走，我带你逛逛永宁城。”

虽然大离和大燕关系一直很紧张，甚至小摩擦不断，但作为两国交界处之一的永宁城却意外的繁华，热闹的街道上末灵和瑶音在开心的讨论着什么，不时走进路两旁的店铺，冯渊一脸笑容的跟着两人，不时还参与进她们的讨论，郭怀则无聊的远远缀在后面，偶尔路过一些贩卖灵药灵材的摊位，郭怀会停下来看看，而此时冯渊就会停在原地跟两人说着什么。

“没想到，这方世界也有着有趣的东西。”

一处客栈内，瑶音对冯渊说着再次给她的雪绒绒投喂零食，冯渊无语的看了一眼瑶音说

“你再喂小心把它撑死，雪绒绒的智商相对较低，有时候即使饱了也会接着吃东西。”

“是这样吗？”

“好像确实有的神明大人比较笨...”

末灵小心翼翼的说着，说完目光赶紧转向蓝蝶妖和百花妖，发现它们没有特别的反应后松了口气，看到末灵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冯渊无奈的说

“只要你不是故意，灵兽是没有那么小心眼的，它们只在乎你是否对它们好，对它们是否真心，否则你以为为何大皇子没有什么灵兽追随？还不是因为他功利心太重。”

“是这样吗...”

末灵有些怀疑冯渊的话，郭怀不解的说

“难道它们还会读心吗？”

“就算不考虑心灵力量，灵兽先天上就拥有感应善恶的能力，想要瞒过它们虽然并非不可能，但难度太大，而且一旦被发现...”

冯渊虽然没有解释，但两人都明白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下场，这时瑶音疑惑的说

“它们的善恶标准是什么？要知道善恶的标准可不是固定的。”

“站在它们立场上，对它们好坏。”

“善恶标准不固定？”

郭怀不解的看向瑶音，轻轻的抚摸毛绒绒的雪绒绒，瑶音说道

“这是自然，就像我们星罗界里面大致的正邪阵营那般，你认为在邪派眼中谁是善谁是恶？”

冯渊有些好奇的看向瑶音说

“你居然能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