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眼紧闭，嘴唇发紫，原本娇艳的面容此刻显得无比苍白和扭曲。步从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住了，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凝固。

她不会是被柳欣艳掐死了吧？这么脆弱？

沈佳宜见状，连忙上前给她把脉。她的脸色凝重，眉头紧皱，手指搭在李绣馨的手腕上，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然而，片刻之后，沈佳宜缓缓松开手，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沉重地说道：“她……没气了。”

竟然真的掐死了呀……柳欣艳这下手也着实太重了。

难道是自己误会柳欣艳了？步从霜的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

她悄悄瞥了一眼柳欣艳，发现柳欣艳似乎因为自己吃醋而心情甚好，脸上带着难以压抑的笑意，那笑容在此时的步从霜看来，显得格外的不爽。甚至还不知羞地把手伸过来，牵起了她的手。

不是，我跟你和好了吗？你就凑过来！步从霜急忙用力甩开。

但是柳欣艳极有耐心，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步从霜一甩开，她就又迅速地牵了上来，动作敏捷而熟练。

如此反反复复好几次，一旁的沈佳宜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轻咳一声，示意她们注意一下场合。

沈佳宜无奈地说道：“你们俩能不能消停会儿，这还有人命关天的事儿呢！”

步从霜气呼呼地瞪了柳欣艳一眼，不再理会她，转头看向李绣馨的尸体。

柳欣艳并未在意，收起了笑容，说道：“无妨，就算她不死，也命不久矣。这些年全仗着药物才能抵御采补带来的伤害，身体早就亏空殆尽了。”

沈佳宜听了这话，满心的不甘也只能化作无奈的叹息，毕竟人已离世，再多的计较也无法挽回既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