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焕燕轻声说道:“我才不信你朋友在陇右道东部的武州,怎么看也像是太原府的人呢。”
柯月泉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为啥会如此想?我可并非居于那喧嚣之地,武州的自然风光与那一方的优雅却也不相上下。”
“你不否认他是个才俊,若无那股才情在身,怎会出现在那样的地方?”彭焕燕的目光中透出一丝玩味。
“我说的可是真实,友人的确在武州,但他与众不同,静而不凡。”柯月泉反驳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坚持。
“莫非你想将我打发到武州去,根本不让我与白若清相识?”彭焕燕调侃道,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神情却又有些认真。
柯月泉见她玩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便轻声辩解:“白若清虽好,但他与我的朋友性格迥异,或许你需要更多时间去接受他。”
“我并非不同意你朋友的才学,只是想了解你此行有什么动机。”彭焕燕小心翼翼地探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说来也无妨,我在武州的朋友学识渊博,且饱经风霜,似乎能在我即将离去之际给予我一些指引。”柯月泉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他很清楚,友人之言对他的未来有多么重要。
“原来如此,那你的打算是?”彭焕燕的神态逐渐认真,她倚靠在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心中却纠结着对柯月泉未来的期盼。
“我想去武州那个地方,向他请教些问题。”柯月泉自信地说,“若我能得到他的启发,或许可助我在未来的道路上有所作为。”
“那你倒是胸怀理想。”彭焕燕略带调侃,“可别攀得太高,反倒跌入深渊。”
柯月泉呵呵一笑,直视她的眼睛:“我自有分寸,彭姑娘不必担忧。我若成功,定会让你见识到我要创造的天地。”
“听你如此信心满满,我也有些期待你的表现。”彭焕燕轻轻点头,心底已然产生了信任,对这位朋友的支持不由自主。
然而她又转而问道:“你可否简单告诉我,这位朋友是何人?我倒想知道他为何如此特别。”
“他名叫张弘轲,年少时即已显名,学识卓越且才华出众。”柯月泉微微顿了顿,思绪被回忆拉回过去,“想当年,他于陇右道游历,真可谓满腹经纶。”
“我听说陇右道的徒步旅行多艰辛,你可不是只有书本知识吧?”彭焕燕身子前倾,似乎对柯月泉的故事充满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