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秦念真，顾欣然无疑是更合杨风的胃口。

秦念真那女人，像是没有什么感情的机器，没意思。

财务总监刘灵云办公室。

唐艺馨正在刘灵云面前述职。

刘灵云年纪大概四十七八岁的样子，带着一副镜片不大的无框眼镜，因为比较瘦的原因，皮肤稍微有点松弛，但肤质还是不错，想来也是没少在脸上下功夫。

“刘总，我刚和杨风吃了饭，很遗憾，没有一次性拉拢成功。”

“没关系，一次性不成功才是正常的，若是第一次谈就答应，反而要警惕。”

“那下一步？”

“他对哪方面比较感兴趣？钱还是职位？”

“嗯……似乎都不感兴趣。”

“似乎？你知道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