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个让我非常想杀,可我竟然没有能力还手的人,我会牢牢记住你,包括你的美貌。”
江川上不置可否,高傲的抬起下巴,“你不记住我,你记住谁?”
说话之间,江川上目光落在琴酒右手底下不断滴落的血迹上,微微皱眉。
琴酒一直在看着他,自然没错过他视线落在哪里、还皱起眉头。
明明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怎么现在不悦的又是他?
川上富江怎么这么矛盾?
琴酒无言,沉默的看着他。
他已经是手下败将,自然要杀要剐都听川上富江安排,他等着呢。
要说不甘也是有的,琴酒对自己有着过分自信,他自认为自己不该输,可他今天两只手都被废的无力还手,还不是输吗?
清晰的落败就这么明晃晃的展现在眼前。
是屈辱,也是自己实力不够的证明。
可如果是川上富江打败他的话,意义好像又不一样了。
他垂涎的人,梦中的主角,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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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上富江啊,拥有这样令人觊觎的美貌,怎么会是毫无还手之力的花瓶。
琴酒都觉得自己如今这样是理所当然,他本来就是抱着其他目的跟过来的,没有真正想杀他的欲望。
可没想到是这么毫无还手之力的失败。
挫败,无尽的挫败涌入心头。
琴酒晃了晃有些冰冷的手腕,浑不在意的垂下脑袋,恶劣着语气。
“还在等什么,不杀了我吗?如果这次你不杀了我,以后被我抓到可不会这么仁慈的对待你,我会狠狠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嘶啦”一声,回应琴酒的是布料撕裂的声音。
琴酒心头一惊,猛地抬头看去。
只见江川上正弯着腰,用力撕扯着浴衣下摆。
樱花国的和服、浴衣都有一个特点,它们的下摆通常会垂至脚踝处,将双脚完全遮盖起来,走动间只露出脚上的白色袜子与木屐。
现在下摆被江川上撩起,从琴酒这个方向能清晰看到露出的那两条细长笔直小腿,被袜口勒出的脚踝更是骨节瘦削,仿佛伸出虎口就能把他脚踝握在手里,挣脱不开。
他的腿,也是光洁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琴酒盯着他若隐若现的腿看,直到江川上把下摆撕下一条布料,放下其余部分,琴酒才默默收回视线,略微遗憾。
江川上直接嘲笑他,“你看够了没有,刚才是谁在大言不惭?”
琴酒不为所动,转身就想走。
江川上才不会让他这么轻易离开,上去就拽住他风衣后摆,把人牢牢扯住。
看着手里这一大块布料,江川上一脸肉疼。
“早知道就撕你衣服了,我等会还要见人呢。”
琴酒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没有回头,声音冷冷道,“没有任何人让你撕衣服,不想杀了我就松手让我走。”
“不。”
江川上拒绝的干脆利落,伸手就把琴酒右手托起,给他包扎上布条。
琴酒这才微微转过头看他,不反抗也不拒绝,就这么任由他动作。
“你做这些毫无意义,是不可能打动我的。”
随意的给琴酒包扎上布条,在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后,江川上满意松开手,向琴酒表示疑惑。
“我为什么要打动你?”
在琴酒还未说话之前,江川上又道,“这是在给你盖章,我的战利品。我要让你记住今天的屈辱,将来记得百倍偿还给我。”
“又爱又恨什么的,我不介意哦。”
江川上发出几声轻笑,松开拽着琴酒后摆的手。
“……”
琴酒总觉得他看出了什么,又气又恼,脚步迅速的离开这里。
看他的背影,像是落荒而逃。
江川上回头,看着地上的黑色大礼帽才想起琴酒刚才没有带走。
既然主人没想起来,那就是不要了。
江川上随意看了一眼,脚步没有停留,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