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女人忙着怀孕,前院的胤禛忙着布局坑八阿哥胤禩一个大的,狠狠报复回去。
府上钉子又被清的差不多了,宜修在胤禛、佟家贵妃的双重保护下,过了她从重生归来最悠闲的一段养胎时光,就连费扬古多次递帖子想来探望也被胤禛亲自给挡了回去。
没了烦心事,没了碍事人,宜修如今是满面红光,肚子都大了好几圈,一瞧就是福相。
就连胤禛都说奴才伺候的好该赏,剪秋几人荷包鼓了又鼓,底下人伺候的就更用心了。
话传到宫里,佟佳贵妃也开心极了。一高兴就给咸福宫的奴才每人多赏了三个月的月俸,把其他宫的奴才给馋的眼都红了。
一时间,满宫上下都知道四福晋这胎养得很好。康熙也很满意,但嫡孙还没出生,正式册封宜修为嫡福晋的旨意就一直压着,只待瓜熟蒂落。
荣妃察觉后,立马把三阿哥胤祉召进宫。仔仔细细问了三福晋的情况,要求胤祉无论如何都要让三福晋养好胎不能输给四福晋,争取给皇上生下个健健康康的嫡皇孙。
嫡长孙就不指望了,毕竟差了三个月。要是一个月还能搏一把,但现在……还是安安稳稳生个健康的孩子吧!
胤祉就这样顶着亲娘满脸口水回到府里,被三福晋笑话了好久。三福晋听着胤祉转诉荣妃的话,心里对宜修成为妯娌更满意了。相比于笨拙讷言的五福晋、透明的七福晋、讨人厌的八福晋与刚嫁进来的九福晋,她总算是能有个好说话又熟悉的妯娌了,当夜就吩咐给四贝勒的年礼加三成。
被禁足的乌雅氏则恨的不行,可丝毫没有办法。插在老四府上的钉子都没了,她再恨也只能干看着,甚至还要应付敏嫔时不时的刁难。
捡佛豆、抄佛经、绣佛被,过去她用在敏嫔身上的招数,悉数被还了回来,甚至还加倍,真是苦不堪言。只能一边礼佛一边诅咒宜修早产加难产,最好是一尸两命,才能解心头之恨。
宜修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听着敏嫔派人送来的消息,丝毫不觉意外,甚至希望乌雅氏日日如此才好。她上辈子自弘晖去后基本上都是在仇恨中度日,乌雅氏却高高在上劝她大度、要她乖顺。
如今轮到自己,还不如上辈子的自己呢?至少她不玩诅咒人这种把戏,也不故意让人早产加难产(毕竟一个就够堕胎了)。
从思绪中回来,宜修让剪秋赏了来人一个重重的荷包,又把两个人才能抬动的数张经幡展现出来。“以后就请敏嫔娘娘多多费心了,毕竟是我们爷的生母也不能不管。这些经幡就请嬷嬷送给那位吧,算是我们爷的一点心意。”
看着窗外的雪,宜修想了想,又挥手,很快十二个箱子陆陆续续被抬到院子里。
“快年底了,今年宜修怕是不能入宫给娘娘请安了,些许年礼还请嬷嬷转呈给娘娘。这是给十三阿哥的玄狐大氅、墨狐护手,还有笔墨纸砚数套。十四阿哥的是貂皮大衣与红缨枪,娘娘、八公主和十公主的在另外六个箱子里。”
“是,福晋放心,我们娘娘一定会好好照顾那位的。”嬷嬷一看就明白,这些经幡都要绣佛语上去,可不就是那位的活计吗?至于年礼,亲疏远近,一看就知。
“有劳嬷嬷了。”宜修客气地送走嬷嬷,立马就问剪秋,宫里佟佳贵妃和宫外佟家的年礼送去没。
剪秋:“福晋,您做事儿最是缜密妥帖不过了,便是爷瞧了您备下的年礼都连连称是,只在看到永谦大人的年礼单子时添了几样。”
宜修:“哦,是吗?本福晋那个好阿玛呢,看见年礼说了什么没?”
剪秋:“自然是说了一大堆好话,但奴婢心里替您不值,以往您用心备礼不见半句话,如今随意配的却被奉承,明眼人都瞧得出他的心思,哼!”
宜修赏了剪秋一个脑瓜崩,笑道:“你且说了明眼人都知道,还在意什么?反正我是出嫁女,以后不远不近处着就是。这人啊,就是贱,你捧着他他不在乎,等你不捧了他就跟着说好话。既知他那凉薄趋利的性子,说多了反而不值。”
剪秋佯装被打疼搏宜修一笑,连连应是。接着,又亲昵地说:“小姐,您知道吗?如今觉罗氏被关在家祠,柔则也被禁足在闺房,奴婢这次回去,好多族老身边的管事都求着奴婢在您面前说好话呢?尤其是您昂邦阿玛(满语,大伯的意思)与昌克赤(满语,叔叔的意思)。”
宜修略有所思,大伯家的堂妹算算年龄也十五了,叔叔家的堂妹也十七了,因着柔则估计难说亲。上一世,两人也是草草嫁了人,都是低嫁,可婚后过得都比较艰难。
其实,何止是她们,上一世,柔则完全是踩着整个乌拉那拉氏旁枝姑娘的上位,后来虽有自己这个皇后、乌雅氏那个太后撑着,但婚事大多不顺,否则青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