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鸠占鹊巢,还敢在这里张狂,真是可笑。"说话的是一等将军府的嫡福晋张佳氏,和隆科多的福晋小赫舍里氏是手帕交,早就看不惯佟家的做派。
听了她的话,众女眷瞧着宜修恼怒的神情,齐齐望向大赫舍里氏,窃窃私语起来。
“不是说隆科多的原配夫人是这位的亲侄女吗,怎么如此……”
“哎……那位原配夫人真是可怜啊!这妾室未免太嚣张。”
“佟佳氏一族竟然如此做派,当真是好不要脸,内帷都乱透了吧!”
“……”
李四儿听了张佳氏的话,心里恨得咬牙,可脸上仍旧桀骜,还把下巴扬高了一点,“我如何,我们爷只认我,我当然就是爷的正室,自然也是贝勒爷以及福晋的舅母,福晋一个晚辈怎可如此行事?”
就算礼法上不是正室又怎么样,隆科多只认她,也只喜欢她,府上谁敢说自己不是正室。倒是这个四贝勒福晋,敢这么与自己说话,回去一定要好好在隆科多面前上上眼药。
大赫舍里氏听着这些话脸真真是红透了,但不敢多言,只能寄希望于宜修,希望她这个女主人能给自己、给佟佳氏留点脸面。
奈何,宜修绝对不允许李四儿这个可能揭露隆科多与乌雅氏往事的女人到处蹦跶,就是今日不能杀了她,也得毁了她那张脸。正巧,此时剪秋袖里藏着金尺,身后跟着七八个健妇回来了。
宜修当即怒怼大赫舍里氏与李四儿:“哼!贝勒府乃是皇子府邸,一个区区妾室,哪来的脸面?既然你如此不要脸,那就如了你的愿吧!”
话音刚落,剪秋就带着七八个健妇挤开李四儿、大赫舍里氏身边的奴才,二话不说就拿布,要捆住着李四儿。
李四惊恐地尖叫,“你们怎么敢的,我可是隆科多的妻子,是四贝勒的舅母,你们敢……”
剪秋如何会被这句话吓到,反而与几个健妇下手更重,不顾李四儿的挣扎与惊恐,就往她嘴里塞了根木棒。
李四儿口水直流,还不忘嘲讽,“一群驴粪蛋子面上光的女人,还不如我在爷们面前得脸呢…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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