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宋云烟紧随其后,“妾谢福晋信任,必定用心办事,不让福晋失望。”
宜修嘴角勾起一抹笑,抬手示意人起来,又端起茶盏,“月宾留下,都散了吧!”
众人听话地离去,徒留齐月宾立在原地。只是甘淑仪那神采飞扬的表情,让人没眼看……苗雨嫣赶忙拉着李静言先行一步,不想和这个丢人现眼的一起走。
待其他人都离去后,宜修当即脸一沉,摔了茶盏,厉声斥责:“月宾,你可知错?”
齐月宾闻言立即下跪,却沉默不语。
“哼,你真是好本事。知道听雨轩不简单,暗中辖制了与之来往的小唐,借着他在膳房的便利,给呼伦院送寒凉菜式。就这么忌惮两位蒙古庶福晋,还是觉得自己压下她们,就能借蒋氏的女儿做另一个侧福晋?”
齐月宾喉咙一紧,始终张不开嘴解释。
“你可知,便是后院女子都死绝了,你也不可能做侧福晋。不是你不好,而是你没有那个让爷扶你做侧福晋的价值。齐国公以及齐氏一族已经跟在爷身后,已经上了钩的鱼,是不需要再喂饵的。”
被打破臆想的齐月宾,如鹌鹑般坐在地上,浑身颤抖。
“如今你也是做额娘的人,哪怕是为了嘉瑜,你也要安分一些。从今日起,你就负责呼伦院备产一事。”
顿了顿,宜修长舒一口气,提点道:“别总想着现在,更要想想以后,你若是不想细心娇养大的女儿,魂断蒙古,母女再难相见,就一定要让呼伦院两位平安生产。否则,四个格格总有人是要去抚蒙的,难保不是嘉瑜!”
齐月宾早就被宜修连番话语打击地失了侥幸心,也明白胤禛对她不过尔尔,嘉瑜才是她最重要人。想明白这些后,齐月宾挺直了腰杆,恭恭敬敬给宜修磕了三个响头,承诺道:“福晋,只要对嘉瑜好,妾以后一定安分。”
宜修瞥了一眼服软的齐月宾,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温声道:“回去好生给嘉瑜准备准备,明日可是要进宫的。呼伦院那边,爷之前雷霆震怒,所有尾巴都清扫干净了,你应知如何行事,下去吧!”
齐月宾浑浑噩噩出了长乐院,蒋氏和冯若昭早早等候在外,连忙扶着人回扶风院,还不等询问一二,齐月宾便让二人给嘉瑜收拾些衣裳、敲打敲打奶嬷嬷,直言福晋打算送嘉瑜进宫,由贵妃娘娘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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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走二人后,齐月宾连忙抓住吉祥的手,要她赶紧撤了对呼伦院的算计,还要保证呼伦院那两位平安生产,并收拢所有人手,一定要扫清以往的痕迹。
吉祥不明所以,可还是听命行事,独留齐月宾默默流泪,哭泣她的爱终究不值一提,悲伤她被所爱之人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