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明其中缘由,仍旧能从他几句话中知晓事儿不简单,进而冷静分析,迅速作出决策。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一趟下江南,他便可无后顾之忧,专心查访、处置蠹虫!
宜修微不可查地点点头,自己要的就是如此,只要胤禛打定主意,凭他的手段与处事风格,江南这摊事儿再怎么如一团乱麻般纠缠不清,依旧能铁面无私办清查干净。届时,胤禛的地位、处境自然更上一层楼,自己也能水涨船高。当然,该好的好处,也得要。
宜修似乎忧心极了,突然间就流着泪,紧紧抱住胤禛,颤抖着问:“爷,您一定会平安归来的,对吗?”
胤禛叹了口气,轻轻抚摸宜修的脸,“爷只是去办差,事儿完了就回来。”
宜修揉揉拭泪,“京城去江南,来往路程不短,您还要办差,得有个人细心照料才是,苏培盛虽伺候的不错,但论心思还不够细腻,让剪秋跟着去,我好放心。”
“这……胡闹!爷要当差,又不是外出游历,带她在身边,不合适。”
“我知道,您要当差,身边不能带女人伺候,可剪秋是丫鬟,负责照料起居而已,毕竟出门在外,短时间内您又回不来,我实在担心。”
“不行不行,一个苏培盛你不放心,那加个高无庸行了吧。他们俩爷都带着,这下你总能放心。”
“那更不行了,俩个总管太监您都带走了,前院谁来管着。我毕竟是福晋,怎好处理前院的事儿,高无庸得留下协理前院。”
“那……”胤禛想想还真是,前院书房内机密东西不少,还有幕僚在,高无庸还真得留下。问题是总不能真带剪秋去,像什么话?可宜修一副不带个自己人不放心样子,让他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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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佯装因接连被拒起了疑心,“哼”的一声,上下打量胤禛一番后,似笑非笑地一甩帕子,开口道:“爷,该不会您又有什么花花肠子,所以不敢带我身边的人出去,生怕回来被我知道?”
“啊?”胤禛不解,怎么突然间换这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该不会,走之前他还要挨一顿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