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现在还没搞定状况,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三福晋挑了挑眉:“按理说,皇孙的婚事,哪怕是双方有意,只是请旨赐婚,也要皇阿玛点头。娘娘,布琳和梧云珠的婚事,您说了算么?
何况,荣宪姐姐只是远在蒙古,不是没了,皇阿玛五月要巡行边塞,您点不点头,都不妨碍荣宪姐姐定下儿子的婚事。
不过么,既然您这么说了,那这婚事就罢了。好在,咱们也没外传,但荣宪姐姐那儿我已经去信了,还劳您解释一番,此事是如何不成的!”
说罢,漠视荣妃气到发青的脸色,好心情地出了钟粹宫。
忘了告诉荣妃,前些日子自己早给荣宪去了信,荣宪回信里透出对此事的态度,可是一百个赞同。
若知道是荣妃一句话断了此事,对亲娘能有什么好脸色,再看到女儿被宠溺到这般地步,儿子的婚事也告吹了,怕不是要恨的牙痒痒。
啧啧,胤祉可是说过,荣宪姐姐脾性大、主意正,光是女儿的埋怨,就够荣妃喝一壶的。
她很想知道,被亲女儿埋怨的荣妃,会不会真的犯癔症!!
眼见宜修在一旁等自己,三福晋微微一顿,微笑着看向宜修,便道:“你是怎么算到荣妃会拿梧云珠和布琳的事儿,为瑚图里铺路的?”
宜修垂下头,叹气抱怨道:“弘晖说,自前年他木兰秋狝打猎夺得名次后,瑚图里总是时不时给他送吃食,时不时偶遇……”
其实以瑚图里的出身,做个皇孙福晋不难,但她那被荣妃宠坏的性子,压根担不起嫡福晋的范儿,更别提沾弘晖的边!
三福晋不由讪笑几下,“还好,还好几年前我没留手,不然,这姑娘怕不是要把主意打到弘春头上。亲上加亲的话,可不能乱说。”
妯娌俩对瑚图里不屑一顾,满脸悲愤地把这事儿说给太后、太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