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将他手中的面饼抓在手里狠狠咬了一口说到“你猜这块饼价值多少?”
林平略一思量说到“村里任意一家饼铺都是一文钱。”
林石闻言原本想说点许诺报答的话,突然一阵灵光闪过,当即朝着渡口方向飞奔。
他突然想到之前那个摆渡的老鳏夫的经历有什么不对了,那就是他的收支。
老鳏夫没有自己的田地,那就只能去村里买饼铺的饼吃。
一个饼一文钱,一天三个,省着点吃就是两个饼。一个月最多九十文,最少六十文。
若是从中抠一点出来,就不用耽搁每个月要交的二十文税钱。根本没必要冒着将债务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的危险。
至于说,或许这老鳏夫借贷了本就没打算还。但这可是了无瓜葛的老鳏夫,若非能承接的上之前借贷的钱款,那个精明的老村长怎么可能会反复借给他钱?
那就只能说明老鳏夫的收入足以支撑如此支出的运转,看来这个摆渡人职事的收入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不堪啊。
那么之所以要在村长那里显得自己手头紧蹙,时常显得青黄不接向村长家借贷,想必是因为他一个无儿无女没靠山的老鳏夫若是被人发现其实做着一份肥差。那么这份肥差当即就会被别人抢走把。
更令林石在意的是,摆渡人的收入毕竟不稳定,想必他会存一点钱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人生没有那么正好,把钱花完人也就去了。
既然村长会把这份职事丢给属于远亲的自己家,说明村长还不知道这是一份肥差。那也就意味着老鳏夫平日存下的那笔钱还没被别人找到?
想到这里,林石不由加快脚程。他现在已经彻底和叔婶家决裂没有退路。若是七天之后他筹措不到上交的税款,那对男女怕是会落井下石,不惜花点代价让税差狠狠的折磨自己把。
但是林石并没有找到老鳏夫的遗产,他一路跑到芦苇荡渡口的时候这里只有一支简单能避风雨的木棚以及渡口上的竹排。
林石找遍了木棚每一个角落都没找到老鳏夫的遗产。
“难道是埋在附近的芦苇荡的淤泥里?”若是这样,芦苇长起来快得很,很可能第二天他就忘了自己藏在哪个地方啊。
林石又举目看着芦苇荡对岸,正想着总不至于在对面把。正有一艘不知从哪里开出的木制大船经过挡住了他心急如焚看向对岸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