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名……整个西城有谁不知？堂堂云剑门主的嫡子，如今不过是一废物。

呵呵！

云清忍不住自嘲一笑。

他没有注意……看着自己自嘲一笑，秦济世的眸底深处既是愧疚……又是莫名的心痛。

咕咚！

一口烈酒再度下肚，云清思绪似乎回到十年前。

“我那个哥哥叫做秦济世……曾经是整个圣祖大陆最耀眼的天才。”

“……”

提到秦济世，云清似乎为其感到骄傲，灰暗的目光是那般神采，就连浑浑噩噩的脸上都有了一抹活力。

“上天嫉妒……不公……不公……他被人迫害。”

“……”

“……”

秦济世听着云清讲述一切，脸上神色也在发生着不停变化。

秦家带给他的恨意！

云清为他所做感动！

被废修为带来愤怒！

十几年而过的愧疚！

他没想到……云清所有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倘若不是自己的话，他将有大好前途，更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秦济世痛心疾首。

你怎么这么傻？

为何？

云清轻轻擦拭下眼角泪渍，似乎感受到秦济世目光，抬头望去。

“朋友……你的眼睛？”

“啊！”

秦济世反应过来，使劲闭闭眼，“风太大，进了沙子。”

“呵呵！”

嘴里说着，秦济世一笑，“让你看笑话了。”

“朋友是性情中人。”云清摇头，“我岂有笑话你的资格。”

“喏～”

云清将酒葫芦递了过去，“能说说你那兄弟故事吗？”

或许在云清心里看来，秦济世让他这般熟悉……是因为他们有着共同之处，那就是对于兄弟情义。

“他？”

秦济世接过酒葫芦想了想，“他跟你很像。”

“性格孤僻。”

“没有朋友！”

“不！”

“准备说，我是他唯一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