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梁家，不惜牺牲自己，最终换来什么？

水中月？

镜里花？

呵呵！

没有人知道梁思梦心里到底有多复杂。

这一刻！

或许在梁思梦的心里，她后悔了。后悔没有选择秦济世，也可能，她心里存在深深不甘心。

但！

哪怕梁思梦心里如何想象，终究变不了的，那就是她对梁家利益至上。

秦济世若怪罪梁家的话，她愿意用生命扞卫。

……

一盏茶！

一炷香！

厮杀还在继续，崩塌的虚空也在慢慢愈合。

众人看着远处崩塌虚空，久久无法回神。

“柳老头，当初第一道威压，是秦家背后那人？”

薛金刚能够猜到一些异样，秦殊途敢这般有底气前来苍澜大陆，除了万毒王等人，身后肯定有人。

但是！

薛金刚有想过秦殊途背后有人，可没想到会这般强大。

开玩笑！

能够让清风与明月同时出手，对方还能立于不败，他的实力会不强？

柳无邪面色凝重点头，“没错，正是秦家背后之人。”

说着！

柳无邪迟疑了下，“薛猿猴，咱们自认为在一座大陆有一席之地，殊不知眼界短浅很。”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上界！”

“是怎样存在？”

这一刻柳无邪心性忽然发生变化，看向那正在愈合的破碎虚空出神起来，好像受到某种感悟。

上界吗？

薛金刚没有继续说话，思绪万千，不知在沉思什么。

一个时辰！

此时破碎虚空已经愈合，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味，残肢断臂更是随处可见，哀嚎惨叫已经减弱许多。

这是单方面的屠杀，那些敌方弟子在没有人领导下，早就溃不成军，哪里还有战斗力可言。

然而！

就在他们关注着战场时候，却没有注意到，原本盘膝而坐的秦济世，眉心忽然闪动出一抹蓝色光芒，紧接着空气中所弥漫的血雾，正在悄无声息进入他的体内。

当这些血雾进入秦济世体内，他的伤势也在快速恢复着。

再过一个时辰！

厮杀停止，整个万兽山脉随处可见的尸体，尸积成山，血流成河，加上昏暗光线，宛如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