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没有误入歧途,二哥和大哥的棋路太莽了,完全没有领悟到团队的意义。”
一边说胖乎乎的手不知道在整个观战过程中第几次抚摸着手中的木盒,充满了希望与斗志。
解说席上的三位解说同样没有对局势盲目乐观,哪怕是一直在那边狂吹的何多多这时候也看出来了,这个狂暴的代价似乎大到了道然代表队不能接受。
还是诸葛羽比较直接,直截了当的就、、、开喷了。
“这蛮子打的是什么个玩意!这就自爆了?然后君位还成功遗失了,灭了白狼把自己也玩废了,狂暴之后的蛮族棋路是不能再牵引蛮民的,他准备用这死剩下的几万人打剩下全场么?”
越说越气的诸葛羽,一拳头砸在了解说席上,继续开始“发表观点”,
“不要拦我,哪怕是得罪人我也要说,道然代表队那个黄什么的教练,一定是他安排的结果,根本不知道三位合理分配,有大势不保,把君位给一次性的棋路,他们打的是埃杀这个乌龟壳啊,中路别看在进攻,等下回合烈阳开始支援之后,这条河就成为了最强的防线。
道然天一费尽心思给他们创建的完美局面,就此荡然无存。”
一旁的苏染终于忍不住了,他也认为目前对于道然棋院来说真的非常不利,诸葛羽说的也很透彻,最大的问题是面对防守为主的埃杀棋社,打到这种僵持的局面就意味着陷入了埃杀棋社最想要的局面。
当快攻打运营棋路,运营一方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资源置换,这就是他们的节奏,但是像诸葛老师这样,把所有责任丢在主教练身上,明显是过分且不合理的。
“那个,诸葛老师,您先消消气,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北路的道然金蛮选择这种手段是因为看到东路已经被堵死后的放手一搏?”
“你说的也有道理,嗯,有道理,但是这更说明是因为道然一方的赛前安排出了问题,观众朋友,相信我,这一场道然失败之后的责任绝对不在几位棋手。”
诸葛羽的喷子模式被苏染礼貌的顶了回来,只能尴尬一笑,毕竟他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的有点多了,轻飘飘的总结了下。
从这回合开始,天弈世界中的对弈就变得有些沉闷起来,诸葛羽说的不好听,但是对局势的判断并没有问题。
从二十四回合开始,即使中路的赵向楠拿回自己的兵之意境的主体后,想要凭借和黎金的回合冲破中线长河。
但他的援军是已经半瘫痪了的蛮族残存士兵,哪怕是由宗泽出手给整合了这支军团,给与了足够的武器也没法彻底融入宗泽的军煞之中。
而他对面,则是完整的烈阳援军,且漠城这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死死地守住长河让宗泽大军无法过河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