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心中咯噔一声。

这一刻彻底明悟了寂灭至高神话中之意。

短短两句话，就已经阐述了一切的真相。

系统就是寂灭至高神创造的。

寂灭至高神是他的过去。

他是寂灭至高神的未来。

.......

时光长河意识距离寂灭至高神等人越来越近。

但下一刻变故突起。

在时光长河意识震惊且疑惑的目光中。

站在寂灭至高神身旁的葬墟月。

身体忽然燃烧起一层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焰。

一股浓郁的本源寂灭气息正在散发而出。

不仅仅是葬墟月。

姬瑶同样也是如此。

体内的仙源在剧烈的熊熊燃烧，一股本源寂灭气息溢散。

两人的力量更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下滑。

甚至逐渐在融入到寂灭至高神体内。

事实上，两人能够拥有如今的成就。

也是多亏了寂灭至高神的自我牺牲。

因为当年寂灭至高神，在将自己的本源道果彻底破碎之前。

已经将本源道果的大部分力量都给了这两人。

所以才有了之后发起诸天之劫的葬墟月。

才有了掌握了时空本源雏形的姬瑶。

她们都因为寂灭至高神而拥有如今的成就。

苏冷月可以为了顾寒真正九世归一，彻底获得完整的力量，牺牲自己。

她们同样也可以，更同样有这份魄力。

这是真正奠定未来结局的最后一战，也不是矫情的时候。

她们当年承载寂灭至高神本源道果的力量还给寂灭至高神。

之后寂灭至高神再寂灭自身，化作接引寂灭本源权柄的容器。

最终融入顾寒体内。

让顾寒觉醒第十世，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完整。

对现在的顾寒来说，九世界归一是他的极限。

顾寒是他的未来。

他是顾寒的过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顾寒的第一世。

而现在，他将成全顾寒，让顾寒代替自己去完成那个未来。

因为。

早在无数纪元以前属于他的故事就已经到了结尾。

他曾经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想要逃出这个永恒的囚笼。

不想自己在未来某一日成为那位复苏的无上开天者的一道意识。

他讨厌，也害怕自己最终活成一个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陌生人。

他讨厌这种事。

也厌恶这种事。

也不屑去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