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文通天买通了布菜的官员,把这件事隐去了。
又或许,程前鹏根本不在意这点小事。
总之,陈朴南丢掉性命的事情,在这次寿宴上,没有掀起任何波澜。
就像一粒沙子扔进了沙漠里,再也寻找不到。
以势杀人,真他妈的屡试不爽。
朱萧索心中翻江倒海。
有朝一日我得势,定要反攻倒算!!
他抚平了内心的波澜,走上了灵车。
因为文通天需要带路,所以和国主同一灵车,和朱萧索同乘灵车的只有一些文家子弟,其中还包括程清秋未来的夫,害死陈朴南的文易克。
你恨我夺了文家在文经方面的名声,我恨你害了我身边的故友。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朱教授,没想到,你我这么快又见面了。”
朱萧索懒得与文易克这种衣冠楚楚的人客套,只是瞥了一眼,就又看向窗外的景色。
“朱教授,我对你以礼相待,你为何如此无礼?”
文易和对于朱萧索的视而不见,很是愤怒。
朱萧索笑了笑:
“我一向只和人讲礼数。”
文易克身旁的一个文家人立刻出头道:
“你说什么?!你这个无知小儿,居然如此折辱克兄!不要以为你在礼仙州那蛮荒之地做了一首酸词,就能瞧不上文家了!你和文家的差距,犹如萤火之比皓月!”
“你这满嘴的废话,也是跟文通天学的?”
“朱萧索,你如此目中无人,难道不怕……”
“怕什么?怕死?我说怕,你们文家就会放过我么?文易克,我的朋友怎么死的,你总该记得。”
“他是犯下了欺君之罪!”
“哦?欺君之罪,为何刚刚国主并未追究?没必要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了。就算我朱萧索要当狗,也得看收益。给你文家当狗,应该没什么前途。”
文易克轻摇纸扇,吹了吹心头的怒火:
“朱教授牙尖嘴利,在下自愧不如。希望在之后的文会上,面对老祖的天工之作,也能有如此风采!”
朱萧索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又是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