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死得,他程前鹏这个视我如同器具,越线最多的人,又岂能放过?”
程清秋听后,低声问道:“所以,你执念于扳倒我伯伯,不是因为死的人是马保莹?”
朱萧索摇摇头:“马保莹换成朱七德,朱六松,庄云,上善求索,我都会是一样的态度。”
“必然不可能放过程前鹏。”
朱萧索说的是实话。
只要害死了自己身边在意的人,他定然会讨回公道。
但马保莹的死,确实让他另添了一份失落。
这份失落,会随着岁月的流逝,在记忆中发酵出沉郁的味道。
不过,话落在程清秋耳朵里,倒是让她放宽了心。
程清秋低着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再说话。
程前锦瞧着女儿前后变化,脸上的眉毛耷拉成八字,更显得困窘。
我的好女儿啊,朱萧索要杀的是你亲伯伯。
你怎么一点都不在意,光追着一个戏子问长问短的?
好端端地一个公主,偏偏为了一个毛头小……为了一个人间才俊争风吃醋,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算了,毕竟朱萧索也是天下地上独一份,就由她去吧。
程前锦又问道:“朱教授,你是非要报复我兄长不可么?”
朱萧索看向程前锦:“国主,与程前鹏的关系如此亲密?”
朱萧索的反问,让程前锦稍稍一愣。
他惊奇地瞧着朱萧索。
没想到朱萧索会有此问。
朱萧索继续道:“虽然国主与程前鹏是同父同母的手足兄弟,但是你们之间,当真有着斩不断的情谊?”
程前锦迟疑片刻:“这是……自然。”
“那国主为何只有清秋公主一个嫡女公开,其他后人都名声不显?”
朱萧索的问题尖锐,目光犀利,让程前锦面色一惊。
听着朱萧索的话语,程清秋也对程前锦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同样的问题,她不是没问过自己的父皇,但都被程前锦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今日,这个问题又被朱萧索挑明,程前锦似乎避无可避。
良久,他看向朱萧索:“朱教授,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