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萧索说道:“我在让他帮忙排查之前,当然已经确认过他没问题了。”
华晋冕皱眉:“那也不能说明是管道友或者鲍道友说的。”
自从祖华陈走后,华晋冕想要交流数学,就只能与管伯清和鲍期北讨论。
多年来,也算是有了同僚之谊。
现在朱萧索告诉他,两人之中有个叛徒,心性率直的华晋冕当然不愿意相信。
朱萧索又道:“整个昊元国和尚玄国,见过程前鹏传音符的人寥寥无几,更不要说有程前鹏的传音符了。”
“两国前任国主是见过他的。不过尚玄国国主周广安死了,昊元国国主李瑞临也死了。”
“我打听了下,程前鹏继任国主以来一直称病,尚玄国和昊元国除了国主,没有谁见过程前鹏的面。”
“算一算,只有当时化身为管伯杨和鲍期平的两位道友,有过一次给程前鹏单独贺寿交谈的机会,与他有交换传音符的可能。当然,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断,没有证据。”
“只不过当时在场服侍的太监黄泽,已经在国都内乱中死去,国主程前鹏也已经陨落。这件事,想来只有管道友和鲍道友两位当事人知晓了。”
管伯清看了鲍期北一眼,目光略带探究。
一旁的朱景岳默默不语,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
鲍期北叹了口气:“原来,这才是朱前辈今日到场的原因。”
“朱道友,果然是算无遗策啊,佩服,佩服。”
管伯清和华晋冕都面露惊色:“鲍道友你难道?”
“是我给程前鹏发的消息。”
“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已经是此界最年轻的返本境,前途无量,飞升指日可待啊!”
鲍期北苦笑一声:“朱萧索不死,你确定飞升上界的机会,能落在你我两家人的头上么?”
管伯清想说什么,话到嘴边终究咽了下去。
鲍期北看着朱萧索:“朱道友是个体面人。此事是我一人为之,鲍家人都不清楚。可否网开一面,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