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仆甜美笑着，“是的主人，我是小衣哦，您的可爱女仆！”

张施掏出了几张钞票，推到了她的面前，“其他人走开吧，你留下，坐。”

小衣看着桌上的钞票，愣了一下，她想到了她的前辈曾说过，有时候会遇到那种顾客。

她没想到她这次居然真的遇到了，随着其他女仆的离开，小衣有些忐忑地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小衣。”

“我是说真名。”张施散发出了压迫性的气场。

“结..结衣绘里。”

“你是变异者？”

“是...是的。”

“介绍一下变异者，是什么感觉。”张施再度掏出了几张钞票，推到了她的面前。

结衣绘里将钞票都收了起来，“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就是某天开始身体不舒服，我就一直咳嗽，后来越来越严重。

直到整个人躺在床上，差点以为要死了，但是某天就又活过来了，就像什么病都没有，并且发现自己只要全神贯注，就能将水冰冻，至于原理我也不知道。”

结衣绘里又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道：“但是我的哥哥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变异失败了，现在只能每天躲在家里，都没办法上街。”

“你哥变异失败后，现在怎么样了？”张施又掏出了几张钞票。

结衣绘里收下了钞票，低着头，攥着自己的衣角，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周围。

“其实，政府骗了大家，他们并没有变异失败，他们跟我们这些变异者一样，都拥有变异能力，甚至比我们还强大，只是他们的容貌会因为变异，而变得非常丑陋。

有的甚至会长得像是怪物，政府担心这件事的负面影响，所以声称他们变异失败，并且不允许他们出现在公众视线内。

而且....据我所知道有不少人突然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