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格桑是谁?那是自己的生死大敌!
当初在鱼龙寨的悦来客栈里,两个人就打了一架,没分出胜负。自从天火侗再一次相遇之后,在这两个女子的勾心斗角从没有间断过。
刚才格桑还在嘲笑杨十九,杨十九恨的牙根痒痒,立刻就将手中的清凉膏丢的远远的。
叶小川摇头苦笑,又将其给捡了回来,道:“小师妹,人家格桑也是好意啊。”
杨十九哼道:“她会对我有好意?刚才没瞧见嘲笑我吗?她的东西我不用!”
叶小川看了看固执的杨十九,又看了看手中的清凉膏,然后唉声叹气的道:“算了,那我就还清凉膏还给她吧,只是我听说这生活在彩虹七色瘴的毒蚊,毒性猛的紧,如果不及时治疗,肯定会在脸上脖子上留下坑坑洼洼的疤痕,成为麻子脸,没准还会变的像以前的秦姑娘一样,不算什么大事,毕竟我们修真之人,谁在意颜值啊……”
刚摇头晃脑走了三步,一只手就蛮横的将他手中的清凉膏给夺了过去。
杨十九气呼呼的道:“我才不要变成麻子脸让格跑跑笑话!”
说完,打开塞子,开始涂抹清凉膏。
在宁死不吃嗟来之食的某位女侠心中,毁容破相比死亡更加可怕。
苗族秘制的清凉膏还真管用,刚涂抹上去,就感觉红肿处方法贴着一层薄荷叶,从里到外都透着丝丝凉意,也不疼了,也不痒了。
这边杨十九在为自己不会变成麻子脸而感到开心,远在数万里之外,有一个小姑娘却有些郁闷。
五台山,叶斗峰后山。
今天来给云乞幽送斋饭的清影,和往常一样提着篮子来到菩提树下,却没有看到云乞幽的身影,只在云乞幽盘膝打坐的地方发现了一张用小石子压着的信笺。
上面写着:“我有要事,已经离开五台山,谢谢。云乞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