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金州反贼手里头有大笔财宝,整个金州都被他们搜刮遍了。只需一年之间,你就能拿到比一千两黄金多出好几倍的财物,别说塑一个金身,就是给道祖塑十个八个金身也有剩余!”
道长望着涛涛江水,“小友的意见很中肯,只可惜昔日贫道曾立下誓言,这辈子再也不吃当兵这碗夹生饭。如今,只要能取到小友的项上人头,就能为道祖塑造金身。还望小友成全。”
陈观楼连连叹气,表示非常遗憾,“道长何苦执迷不悟,就不怕误了性命吗?”
“贫道自成年后,无数人想要贫道的脑袋。至今,贫道还能河边垂钓。不知小友的功夫可有吹嘘的那般厉害。”
陈观楼哈哈一笑,指着河面,“道长,船来了,我该走了。”
“小友何苦非要为难贫道。无量寿福,贫道此刻要借小友人头一用!”
话落!
刀出!
诸事毕,船行河中。
尸体飘过船舷,船工惊叹了一声,“这世道越发不太平。谁如此残暴,连出家的道士都不放过。”
“可怜好好的道士,最终落得葬身鱼腹的下场。”陈观楼背负大刀,走进船舱,“船家若是同情那道士,不如将尸体带上岸,挖个坑埋了。”
“不可不可。死在河中的死鬼,葬身鱼腹此乃天公地道。老朽区区船工,岂能干涉他人生死。”
“有道理。”
船靠岸。
陈观楼支付了船资,回头看着船工,“受累了!”
“不累不累,客官走好。”
陈观楼挥挥手,背后仿佛长了一双眼,刺向他飞镖于半空中突然停住,紧接着直接往回飞,深深扎进船工的脖颈中。
船工捂着脖颈,至死都想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砰!